福柯
当谈到福柯时,笔者已预算一定有人指控我对福柯的理解是错误的
当谈到福柯时,笔者已预算一定有人指控我对福柯的理解是错误的。正如我在以前的论文指出:“傅柯的思想很复杂,不单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重点,而且包含很多看起来互不相容的元素,但我们若了解后现代精神对差异、断裂、游戏和创新的喜爱,这也不足为奇” 。[1] 事实上在当晚讲座的笔记中我也指出有“2个Foucault:激进─权力皆恶(Incoherent!);较温和─权力皆危险,但有时也是合法或有需要的(Acceptable)”)(页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