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自由是一种责任”还不完全,还应当说:“科学家的责任需要自由”特别是由兴趣激发的科学研究需要自由科学家只有有了完全的自由才能作到独立研究、自由表达。近代科学史与现代科学史的许多科学家们在当时的社会文化和历史背景下,可能仅仅只是为了探索自然世界奥秘而辛勤耕耘,甚至没有顾及自身。他们“为求知而研究”,不仅“是其最基本的价值追求”,可能也是唯一的价值追求。他们没有或无暇“考虑它的应用和实际问题的解决",也没有考虑那么多“社会责任”,因而既不能将他们纳入“自由至上主义”者行列,也不能将他们拔高到“责任自由”的高度。我以为上述两种科学自由观,只是后人抽象认识的极端而不能反映多数科学家的实际。只有科学精神概括的科学自由理念才符合多数科学家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