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人间世》中，颜回对孔子说他要去劝谏残暴的卫君，孔子说你这一去，就危险啦，于是师徒两人展开攻防，颜回的提案全数被驳回，只好向老师请教怎么办？

颜回：“回之家贫，唯不饮酒、不茹荤者数月矣。如此，则可以为斋乎﹖”

孔子：“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孔子：“要心斋，我再告诉你。有心去做事，难道容易吗？如果以为容易，那是与天理不合的。”

颜回：“我家贫穷，不饮酒，不吃荤，已经好几个月了。这样可以算是斋戒了吧？”

孔子：“你得专心致志，不要只用耳朵听，因为耳朵听不出意义，要用心听，也不要只用心听，要用气听，因为耳朵听不出意义，心也只会去认同那些符合我们需要的东西，只有气，是虚而待物，包容万物的状态，让心跟气一样能包容万物，就叫做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