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染为僧不止守着古佛青灯僻居草庵做个尘世隐者;必须脱胎换骨突破自我做个慈、悲、喜、舍的大乘菩萨。

因此为了做个完美的大乘菩萨;所以僧伽之身并具行者与常住的双重身份才能入于无生法忍的究竟境地。

何谓行者?又如何兼具常住?或者说何谓常住?又如何兼具行者?其实行者与常住原本是一体两面相提并重的僧伽事业;基于行者以伽蓝为安身处以修养为立命处。可想而知伽蓝安身修养立命;应如何安其身立其命几乎是不能分别独善的事题。

众所周知安身乃安其色身不离四事供养唯伽蓝以为庇护之所;立命乃立其慧命当以戒定慧三学为依皈唯伽蓝构成护法之地。因此但作行者不事常住或者但事常住不作行者;于千佛山而言身为派下子孙是绝对不容许的事。也就是说:

试想但享权利不尽义务;或者但尽义务不享权利将会造成怎么样的局面?!即使是出世之事业仍然必须权利与义务并重不可有所偏歧耽着只有自我;何况出世之道必须突破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