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回新西兰,跟我报过平安后,便问我有没有看世界杯。看他兴致勃勃的,没打算整盘冷水当头泼下,只问一个跟进问题:昨晚吗?
他说:明晚,香港时间午夜。
噢!脱节得连开战了没有也懵然不知。
过了一会儿,美国朋友问我会否看世界杯,我如实相告从来没大兴趣,他说:这是我首次觉得你像个女儿家。(我想,密友都已猜到这美国友人会是谁。)可是,我却告诉他,足球不是我杯茶,垒球才是。接着便如数家珍般将我和垒球的小故事一一打给他知道。他说要带我去旧金山(!)看垒球(!),我说,那是棒球。我想,此时此刻,他只能维持原判,继续待我如邻家的小波牛。
说到底,我跟世界杯和一切足球活动都沾不上边,实在没有兴趣看二十二个大男人在草场上追逐那小皮球。我只关心这段时间,我这厅长有没有睡觉的可能,因为,有线电视提供的直播转播以至所有有关节目,均深得我父亲和弟弟喜爱,就连妈妈也会一起捧场。窄窄的梳化,连坐的位置也没有,怎可能睡呢?
但,我仍想告诉你,今届我跟世界杯靠得好近,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