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与否,祝福与否,原来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祈求或拒绝,都是一种虚妄的姿势。一月一日的早上是那样的静,那种狂欢过后的寂静。空气冰凉,却也异常的澄明。时间的意义在于生命的局限,而由于生命中的种种虚妄,这样也就有了关于永恒的想像。生与死是每个人命运中的必然,时间从不应许什么,也不累积什么。新与旧的想像,也只是想像。也许有了这样的认知,生命与生命,才有相联的可能:原来你面对的,就是我面对的。班雅明(Walter Benjamin)曾经这样分析一幅名叫〈新天使〉(Angelus Novus)的画: “祂(天使)的脸转向过去。我们以为是一连串的事情,在祂看来,只是抛掷在脚下,一起由残骸累积而成的灾难。天使想停下来,唤醒死者,并将破碎的拼凑成完整。然而一阵风暴从乐园中吹来,天使的翅膀迎满了猛烈的风,以致难以合拢。这场不可抵挡的风暴,将祂推向背对着的未来,而祂面前的废墟仍然向天际堆积。这场风暴就是我们所称之为的进步。”
一月一日的早上迎满了冰冷刺骨的风,不当风的角落却也觅得到阳光的温度。当生命与生命对望,触动的是命运之必然。沉重与否,愉悦与否.....
与猫对望的时候,我常觉得猫眼深不可测,猫会在想什么呢(我家的大猫平时温驯可爱,但最讨厌人拉它的后腿或尾巴,必发出咒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