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心与“有快乐”的所缘持续地在一起,
与其放任让心跑去想这、想那的,
(第二类)让心安住,关注的不是禅修所缘,
而是以“心”作为主角,已切换了主角。
观身,看到身体不停地动来动去,这属于禅定,
如果我们看到移动的身体——
是无常、苦、无我的,这才契入毗钵舍那。
接下来即使不用刻意,心也会自行看见——
观心也是一样的,也需要自行界定。
最开始,我们刻意帮忙去界定——
“光明的心”是无常的,一会儿跑去想,
因此“想的心”与“空的心”是不同的一颗心。
慢慢地引导它去看,不停地去教导它,
那时,就契入到真正开发智慧的阶段,
即使观身、观心,也依然是奢摩他。
知道“心跳进去紧盯空”,心就会安住。
想蕴就会自动地界定“心是三法印的”,
这才是毗钵舍那的修行。
心真正修习毗钵舍那时,所用的时间是不多的,
耗时最多的,是在准备的阶段——
即是让心能在没有刻意的情况下,
心就会在没有刻意的情况下自行安住;
想蕴就会自行界定“身的三法印”,
觉性一捕捉到心,
想蕴就会自行界定“心的三法印”,
刻意修行业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
隆波每天都在说:“这是做不到的”。
属于心方面的刻意——刻意地界定。
比如修行时,我们喜欢刻意在内心界定,
若有刻意,心就依然在造业,
因为“心的刻意动机”,正是造业的因。
《阿毘达摩》对此的阐述是完全正确的。
一旦心可以自行看见,我们便没有了刻意。
一旦没有了刻意,“有”就会灭去,
心就会从“有”的状态中松脱出来,
而契入到出世间法,道果就会生起。
已不再是十二缘起的“有”了,
心就会安住,抽身成为知者、观者,
而后想蕴自行界定那些现象是无常、苦、无我的,
本身也是苦、无常、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