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高中曾参加中研院的生物培训计划,当时的指导教授现已离开台湾,因此我去台大的频率减少非常多。虽然之前的养藻、计数和配培养基方法都快忘光了,但真实留下来的事物正一点一滴的浮现。 "With great power 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 这是老师曾跟我说过的话。我一直相信,故事与创伤的出现,不是为了让一个人愤世嫉俗而走向偏激。这些创伤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为了要保护重要的人们,别再让其他人重蹈自己的覆辙。动保社社长的压力很大,无时无刻都要挂念著动物的生活与活动的进度,甚至成为动保议题的众失之的。我确实经历过,也明白那些压力会多快速地摧毁一个善良的人类信心。而现在我已经可以跟那些压力和平共处,所以回过头来想保护刚发芽尚未成长的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