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看着影片,一面试着厘清这是哪儿来的?
手上的笔电正播放着轻松的戏剧,虽不至爆笑,但也没有那么悲惨吧?!
早上个案的部分也解决了,是笑着离开的呀?
我自己的吗? 也不是啊~~
上一次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是今年的911,那次真是吓到我了。
好端端躺在床上,竟然有种莫名想要自残的冲动,
后来才发现是接收到纪念911人们的集体能量影响。
之后就深刻自我检讨,要节制能量场的敞开。
是说,还有二个小时,有必要现在出来吗? (翻白眼)
我的习惯是,先和个案聊一聊近况。
当我提到那份悲伤时,他很疑惑,说还好啊~~
好像有,在某个角落关着… 但不确定….
那悲伤找到了一个空隙溜了出来….
果断制止鬼打墙式的谈话,直接开始工作。
于是个案心中那个“擅长逃避的自己”,
为了生存,他发展出一套“不听不看没感觉”的应对模式。
多年来,学会了用冷漠与淡然笑看世事的超然态度,
将自己与外界隔绝。
明明感受到心中的空虚,却怎么都找不出原因。
想前进,想改变,却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的避开、溜走。
是他来找我的原因。
我站在“努力面对的自己”的位置上,在神圣能量的支持下,
看见了被刻意保护在角落的小小孩,
看见了在冷漠外衣下的无助与恐惧。
站在小小孩位置的个案立刻崩溃大哭:“怎么可能没事?!”
我将小小孩抱入怀中,
决堤的泪水湿透了我的肩,啪搭啪搭滴在地板上。
坚定地握著孩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拍著孩子的背,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承担这些。”
“我保护你,没事了,想哭就哭吧。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以上,是简化简化再简化之后的版本。
现实是,原本哭不出来的当事人,
从那一句“没事了”就开始爆哭,
场上哭,休息也哭;这个位置哭,换了角色也止不住的哭,
排列之前还一直跟我说“还好耶~”“没感觉啊~”“应该不会吧…”
怎么那么久的事还有这么深刻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