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照在小镇街头一隅。院子里,附近居民打场的萝头扁担,横七竖八放在地上,碾压后的谷子,几个村民还在扬场簸秕。
风水轮流转,曾经熟悉的地方,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奇离古怪,竟然又一次踏入大院,好像是作为员工,披衣就要上班了。
曾经熟悉的领导,在屋里和别人有说有笑的交谈着什么事。我与他打招呼,说自己上午就骑车来了,把车子放在了楼道口。领导显然对我的说词有些不相信,“没有关系,咱们这有监控,到时候查一下监控就知道了”。
我的乖乖,这才离开几天,就变成了这么不相信人。
“查,你就查,谁怕谁”?我愤愤不平的向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