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电影好像没有什么质量标准,他的摄影师是个色盲,大片厂一天只能完成三四场戏,而他能完成三四十场,拿个水壶向正三下浇水就当下雨,道具章鱼的马达没拿,就要演员自己晃动触须伪装两者在搏斗。
他惟一的坚持就是“我一定要拍电影”。
为了能拍成一部叫作我变了性电影,他向制片商透露自己喜欢穿女人内衣的隐私。
为了节省成本,他开着他那辆冒着烟的跑车,四处躲避警察打游击。
为了拉到投资,他甚至去找到屠宰场老板,而老板的条件是主角必须是自己的弱智儿子。
他让所有的剧组成员受洗,为了能得到比弗利山教会的投资。
他甚至给僵尸女下跪;
为了讨好那个三能出钱、拒绝喝任何流质食品的小演员,他换掉一直支持自己鼓励自己的女友。
但最终迎接他的,是亏本的制片商叫器要宰了他;
他曾经失望过,但他在小酒馆碰到了偶像级的导演奥森·威尔斯,奥森…威尔斯告诉他,要坚持。
于是他拍了一辈子,没有部好电影。
艾德·伍德用他的一生告诉我们:即使我很烂,但我也有烂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