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庚子年。春节前,一场突如其来的冠状病毒传染了各地,由此,大家都为平安,宅在家里。春节前,孩子回来过年,带了一本杂志,这年过了几天,闲来无事,一篇《看懂卢浮宫》吸引我。
“大英博物馆的故事,是一个典型的英国故事,启蒙时代英国人理解世界的智力野心,伴随着全球殖民和贸易,他们建起博物馆,是为了在‘一个建筑物里理解世界’”。
“大都会博物馆的故事,是一个典型的美国故事,美国商人创造财富,在世界范围内收购艺术,并最终将个人私藏变成公立博物馆的馆藏,一个关于雄心、公民责任和慷慨付出的故事”。
那末,卢浮宫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读着读着,一节皮热中庭,《克罗托那的米罗》说到了皮耶尔·皮热的这个作品。
一个男人正在被一头狮子撕咬。狮子趴在他身后,锋利的的爪子已经深深地扎入他的身体,牙齿咬住他的臀部,同样是触目惊心的皮开肉裂,静脉隆起。男人手被卡在树干上,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狮子撕咬。他的全身肌肉僵硬,显然在巨大的痛苦之中,但他不肯发出求救。
看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邮集中,也有《克罗托那的米罗》一枚法国在1924年(巴黎奥运会)发行的邮资片,其邮资图也是同名。
这种片,空白的比较多,不难找,但实寄的,尤其是符资加贴票的极少、极少。
为了确认这个邮资片的图案是否就是叫《克罗托那的米罗》(因为我在陈汉梁的书中记得是这样记载的),又再打开斯科特目录,看当年法国为1924年巴黎奥运会发行的邮票,确认无误。
那么,二个同名的,为什么不一样呢?而我在度娘上,也搜不到这邮票上的同名作品,于是我在集邮群里发出求教。结果,一位旅居国外的集邮朋友发给我我二个图:
这枚极限片,发给我看,于是我又请教了这个作品的作者和作品的收藏地。
于是又发给我这一图,说明作者为爱德米·杜蒙,作品也在卢浮宫。可以奇怪的是我在网上没有搜待这个作者和这个图片,不知何故。
但是,同样在这篇文章里这样写的:“这是一个人想要对抗时间、对抗自己的命运”,“这个男人曾经是一个运动健将(古代奥运冠军,本人注),如今老了,但他想要测试他的力量,他想徒手劈开树干,但他没有力气做到”。
这个春节,也许我有不一样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