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廿九,临离开宿舍前的一个晚上想起了这年内发生的点点滴滴。有点迷蒙却又不以为然--这是花费最多的一年,却又是心灵最失落的一年。

不想说成绩又跌了好几个 grade。

脚骨多了两枝大钉与一个铁圈--十年的创伤终于收成正果。﹝只可惜老是无法忘记中一时别人给我那一个“跛妹”称号﹞

对自己过分保护,一点感冒便逃回家中。

朋友的好消息与越消息总是一个个 cluster 般接踵而来。那种变幻莫测……我的心里其实偷偷的难过了好一阵子。无法思考无法分析,人就是如此混沌的过了好些日子。

看来跟别人沟通的时间多了,却发现自己才是最不懂待人接物的那一个。我不是不理解的,我愈来愈教人讨厌。﹝也许……话不投机半句多?﹞

心?其实不得不承认宁愿划去那一年的喜怒哀乐的,只因,我仍然无法回想起昨日的种种,刚才写下的段段像聆听别人诉说故事那么不真实。我也无法厘清为什么我愈来愈不喜欢自己--是的,我讨厌那个自觉做作却又惹人讨厌的那一个自己。于是,我选择沉默,或许,少了一把吵杂的声音,会让身边的人好过一点。

乙酉鸡年--说实话,我还是有一点点期待的,我盼望的是一个借词的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