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九年多前,深秋的夜里,俺放下书本,走出书房,想看一看户外美丽的星空。于是写下《“恰似流星”》的笔记。多年来,俺习惯于在书房熄灯后去就寝前,如果天气很好,尤其秋高气爽的时节,总会走到书房外的花园,仰头对星空再多看一眼。期望邂逅“慧星”,却偶遇“流星”划过夜空。
中学时代,也是“戒严时期”,“噤言”和“禁书”是那个苦闷时代的象征;一位很风趣的地理老师教学生研判地理方位和研判地图的方法。当年的地理课都是教“中国地理”,对于出生成长密切相关的台湾地理,高山、海洋都是禁忌;就像那个时代的“生理卫生第八节”,老师备而不好意思教,反正以后自己去探索。“政治”与“性教育”都是那个代的“禁忌”。
静寂的夜空,你是你;我依然是我/
我看不见你;你不知我在那里/
这是星辰的夜空;我们的家。谁关心我们/
不连续的句子,破碎的语言,无法理解的意义/
思想的波动;却是现象的整体呈现/
这是语言的故乡;诗的土地。谁理解我们/
将夜空关进荦笼,捕捉所有的星辰/
禁锢所有的话语,让思想成为语言的囚犯/
可支配的,想夸大的,是权力的诱惑/
抽象的,感受的,是意志的满足/
从何处来?往那里去?恰似流星/
话语的停止,消失;剩下的,是思想的寂静/
夜空如昔,星辰暗淡。文明消失;恰似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