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特力集团董事长何汤雄亲口说的话！投资在中国大陆，过去15年，只有2年赚钱，最后特力只得把中国大陆的据点一家一家收起来，将来在台湾将更专注本业。何汤雄说投资大陆的学费很贵，但值得！只是对特力的股东残酷一些。
2019年前3季，特力本业赚了6.32亿元，但业外损失6.77亿元，前3季净损3700万元，这是特力罕见的亏损纪录，也因为大陆投资损失，特力每股净值从14.39元降为12.61元，幸好特力底子不错，股价仍能维持在20元以上。
特力认列中国投资损失，2016年是6.22亿元、17年是1.96亿、18年是7.83亿，去年第2季大赔10.26亿元，到第3季才冲回一些利益。很多台湾的企业都认为中国大陆市场很大，不去会死，但为去而去，最后反而遭到重大损失，其实下定决心断臂求生，也不见得是坏事，像岳丰、钱柜、元山结束中国业务，现在反而获利更好。
这些年中国大陆房地产业兴旺，但是在南京推案不小的乡林建设，去年3季有2季认列损失，信义房屋第3季也出现亏损，工信工程则是每季都亏损。过去是台湾最具代表性绩优股的台玻，2019年前三季亏损14.84亿，也是因为认列中国大陆的投资损失。
从这个现象来看，中国市场很大，但竞争更激烈，如果没有三两三，恐怕不易在中国大市场胜出，特力缴了很多学费，何汤雄说值得，可能是他的体会比别人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