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国灵说自己迷恋悖论,就像小说把“消失”玩到了极致,却难逃在小说中变成存有之物。消失,却无以割舍,写作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大抵如此,需要沉潜,却不能完全逃避现世。读潘的新小说《写托邦与消失咒》,写托邦和沙城亦有这样的对立,七年的书写旅程,为读者带来怎样的世界?

这次专题以潘国灵的访问开篇,再找来年轻作者黄爱华,以写作者的身份阅读潘国灵;洛枫则点出了潘国灵小说中的互文空间;而邓正健则借小说集《存在之难》和散文选《七个封印》,来回顾、分析潘国灵的文学世界。以不同的评论来切入文本,为求组成更全面的潘国灵的文学世界,但愈接近,真貌偏偏离我们愈远,因为更多的可能出口,就此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