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中国人更关心的是实质民主，关心民主所要实现的目标，即良政善治，而不是西方看中的形式民主。

这个调查还发现，原来对政府信任相对较低的年轻人群和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群这次对政府的支持度提升度非常大。

美国的情况也很有意思，有73%的人认为民主是重要的，但只有49%的人认为美国是一个民主国家，民主赤字是24%（73%减49%）。

几乎所有国家里面超过50%的民众都认为民主非常重要，但比较而言日本是最低的，只有60%的人认为民主重要。

这个结果证明了我们经常讲的一个话，就是绝大多数中国人把民主看作是政府能不能为人民服务，而不是多党制和普选制。

我们不是要鼓励中美民众的对立，我们要的是准确地把握对方国家的民意变化，分析它的原因，最终找到增进互相了解的方法。

这使我想起的是已故旅美华人政治学者史天健，就中国民主问题做的大量的实证研究。

史天健提出两个结论，一个结论是认为多数中国人对实质民主的重视程度高于程序民主，第二个是多数中国人理解的民主不是竞选民主多党制之类的形式民主，而是更具有儒家文化传统的民本主义的民主，即政府要想着人民，要听取人民的意见，要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