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上一次人工智能寒冬是什么样子的?

我曾多次推荐过约翰·马尔科夫的《与机器人共舞》,在这本书里,有一个篇章专门介绍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人工智能寒冬,以下文字摘录自《与机器人共舞》,有删减。

028:前 Uber 时代,ZipCar 如何让租汽车成为一股潮流?

从出行的实现方式来说,Uber 做到了“我为人人当司机,我当人人的乘客”的终极体验,当然这个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在几乎全球各个国家都遭到不同程度的**和阻碍。在 Uber 之前,所谓共享出行的唯一代名词则是 Zipcar。

Glushkov 网络计划的遭遇告诉我们,技术天才、商业模式前瞻性和政治敏感性并不足以改变世界,只有背后的支持机构才最重要。而苏联的教训还在于,没有人能保证,当下基于个人利益支撑起的互联网,其遭遇会比强权控制(比如苏联)的互联网更好,而这不仅会带来苏联电子社会主义的终结,也可能终结我们现在的互联网时代。

站在 2016 年这个时间点去回顾 Ada Lovelace 的预言颇有意义。今年是 Ada Lovelace 去世 201 周年,如今,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的讨论再次成为热门话题,过去的两百年里,机器一次次地延伸了人类的能力,却又在不经意间为人类做了一次次的“无痛截肢”。正如美剧《西部世界》里的一句台词:人类需要在与机器的互动中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