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棉花事件”持续发酵,自H&M以莫须有的“****”为由,发布禁用****声明以来。从各大应用市场到电商平台,从民间舆论再到官方表态,中国社会对别有用心的中伤行为,穷追猛打、不断反击。

这场由欧美反华政客策动,NGO组织背书,国外服装企业充当打手的阴谋,当然不只是棉花以及“****”那么简单。本质上,它是通过棉花问题对中国纺织业、中国经济进行的又一波变向打压和制裁,打着人权问题、民族问题的旗号,搞乱新疆和中国社会大局。

这种招法,中国人民见怪不怪。这种用心,中国人民心知肚明。

中国的事情,中国人自己最有发言权。以所谓的棉花问题挑衅中国,不仅证明反华势力黔驴技穷。其一味编织谎言、制造对立,试图在国际社会抹黑中国、孤立中国的企图和勾当,也终将无法得逞,甚至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去年五月底至七月底,我在新疆行旅超过两月,足迹遍布南、北疆。我在其间遇到的一些人和事,或许能给这些别有用心者,提供一些正确认识新疆、正确审视中国民族问题的信息和视角。

果子沟大桥

上图中的大桥,叫果子沟大桥。从乌鲁木齐经连霍高速去伊犁州,果子沟大桥是必经之路。十年前,果子沟大桥全线贯通,至此,爬坡过坎的时代一去不复返,西部边陲伊犁州,也被紧紧揽入祖国的怀抱。

过了果子沟,离伊犁州首府伊宁市就不远了。而伊宁,也是我落地乌鲁木齐后,新疆之旅的第一站!

伊犁河

我对伊犁的认识,来源于著名歌唱家杨洪基那首歌——《伊犁河的月夜》,歌里这样唱到,“伊犁河岸旁,长满小白杨。明月林中照,树叶沙沙响”…这和我曾就读的中国传媒大学的校歌——《校园里有一排年轻的白杨》,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对伊犁,我有一些朦胧的想象。但更多的,是未知。

我之所以铺垫这些的根本原因,是想强调,当你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你的言行多少都会有一些局促感。

你开车是谨慎的,吃饭是斯文的,交谈是生涩的。直到,你被当地人的笑意、善意彻底俘获,你的防线也随之瓦解。

做薄皮包子的维吾尔族青年

这是我抵达伊宁市吃的第一顿——羊肉馅的薄皮包子,这些包子全部出自上图中的这个维吾尔族青年。拿起相机按下快门前,我曾思考这么做是否合适。

但维吾尔族青年毫不介意,反而对我报以灿烂的笑靥,所以,咔嚓!

这张照片就此诞生了。

我承认,这个笑容,让我对伊宁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格外的好。另外一方面,也让我得以放下那份拘束和小心翼翼,真正开始同当地的维吾尔族百姓接触,深入观察和纪录他们的生活。

因为语言不通,我和图中的维吾尔族青年只能用肢体语言,对薄皮包子的制作进行一些技术交流。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所有这些,在这个笑容面前,都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喀什街头孩子们在嬉戏玩耍

上面这张照片,是我在喀什古城外,随手用手机拍摄的。画面中,八九个孩子正围绕着皮球快乐嬉戏。

我看了二十年足球,也曾是一个足球媒体从业者,但我自问,这幅画面吸引我的,却绝对不是足球本身。

我更感兴趣的,是画面中这些孩子。

他们中有些来自维吾尔族,有些来自汉族,聚在一起,画面却如此欢乐、和谐。如果抛弃肤色和五官上的差异,突然把你空降在这里,你还会以为这里是喀什吗?

的确,这幅场景,在内地的大街小巷,司空见惯。

孩子们的父母,在旁边的门脸经营着小本生意,因为这种缘分,这些孩子有机会成为邻居,儿时的玩伴,甚至是未来的知己。民族之别,对他们而言,同样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享受着同样的资源,有着共同的快乐时光。

再把画面切换到喀什古城里,作为中国最负盛名的古城景区,喀什葛尔的伟大不仅在于它悠久的历史、美妙的建筑艺术,更在于,时至今日,它仍是维吾尔族百姓生活和栖息的乐园。

喀什古城里的孩子

面对我的镜头,这些维吾尔族孩子一点也不害羞,他们热情、主动,充满了表现欲。这当然与喀什古城作为景区,游客人来人往,给他们带来的历练有关。但更加不容忽视的是,他们内心当中的那份友善,以及对我(及我这种面孔)的身份认同感。

我同孩子握手

这张握手的照片,尤其能打动我。握手的要求是小孩自己提出的,我非常惊讶。他伸出小手,眼神里荡漾着童真,瞬间戳中我的内心深处。

这份可爱、清澈,像是干燥闷热的喀什,突然降下一场夏雨。

小女孩双手抱拳作祈祷状

还有这张照片,时逢古城里的小学放学,眼看小女孩即将从我身边走过,我拿起相机咔嚓一下。小女孩一点也不闪避,她低下头,双手抱拳,阳光斜洒在她的侧脸上,安详、宁静,温润不已。

镜头里的维吾尔族小孩

而这样的画面,在古城里,随处可见。但你千万别以为,我竟拿孩子在说事儿。下面这场照片,同样拍摄于喀什古城。

铜器匠人在锤打着铜器

这是一家非常传统的铜器作坊,画面中,手工匠人用木槌耐心地敲打着铜盘,做着最后的塑形工作,我呢,则蹲在一旁细细观察,不忍打扰。

没想到,匠人先开口了。

他操着并不熟练的国语问我,“从哪儿来,都到过哪些地方”,还问我“喀什这座城市怎么样”。

尴尬瞬间被化解了。

我告诉他,“我从北京来,去过伊犁,刚来喀什,喀什是座非常有味道的城市”。他抿嘴笑了笑,那笑容里掩藏着自豪和满足。

我和匠人的对话极其简单,且极不连贯,我想起一句问一句,他想起一句说一句。在舒缓、祥和的喀什古城里,我们这样的交谈方式,反倒像两个相熟已久的好友,无需任何试探,也没有任何目的性。

维吾尔族大爷 一副“教父”形象

我在喀什古城里的广场上闲坐,一个带着墨镜的维吾尔族大爷指着我的相机,又指指他自己。我们俩语言不通,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让我用相机,给他拍几张相片。

我欣然应允。

老爷子俯身坐下,右手架在旁边的台子上,左手自然地撑着膝盖,头微微上仰,露出他酷酷的笑容。咔嚓!咔嚓!

我一连给他拍了好几张,拍完后,他把头凑过来想要看看成片。我在想,这张照片如果适度做些后期处理,也许会是一副带着花帽的“教父”形象?

老爷子对照片的效果非常满意,他拍了拍我的肩,又拉着我走。我愣了愣,一时半会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恰好旁边有放学的维吾尔族小孩经过,赶紧一顿请教。

原来,老爷子要请我回他家吃饭,顺便,再把照片导出来给他。

喀什的傍晚

喀什的夜幕,缓缓降临。白天的燥热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霓虹闪烁。仔细听,浪漫和激情的旋律飘进了耳朵。

维吾尔族大叔在合作弹唱

这旋律,来自古城的乐器店。走进店里,只见两位维吾尔族大叔,一人敲着手鼓,一人弹拨着热瓦甫,配合十足默契。两人坐在店里正中央,四周则摆满了维吾尔族的传统乐器,让人眼花缭乱。

敲手鼓的人,是店老板,弹热瓦甫的是他从小的搭档。两人看到我进来,一曲弹完又来一曲,兴致颇高。

店老板的儿子也坐在一旁,年龄在二十岁左右,他的国语很不错。他告诉我,店里的乐器大多是父亲亲手制作的,父亲干了一辈子这个,制作、演唱都很拿手。

我追问他,“你的手艺怎么样”。

他有些腼腆,“一般,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跟父亲学习”。一对平凡底色中又闪着光辉的父子,因为他们的坚持,传统的维吾尔族文化,得以在快速的城市化以及凶猛的物质化进程中,找到栖息之所。

314国道 中巴友谊路

从塔什库尔干沿着314国道继续往南行驶,不到六十公里,便会抵达一片地势平坦的草原,达布达尔村就坐落在这里。

达布达尔是塔吉克族百姓的聚集地,村子并不大,房屋也稀稀疏疏。我们在车里,打远就看到几个身影在右前方的草原上追逐,这让我和朋友一致决定,停下车给孩子们拿些零食。

孩子看到我们,很害羞,我们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草原以及后面的慕士塔格峰

经过好一段时间的“拉锯”,他们才慢慢向我们靠近。这点倒好理解,在辽远、偏僻的帕米尔高原,达布达尔是个太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自驾的车辆倏忽而过,直奔红其拉甫国门,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塔吉克村子。停留,就更是奢侈了。

所以,看到我们,孩子们是紧张的、生涩的。

一来二去,孩子们和我们逐渐熟悉起来。我提议给孩子们拍些照片,他们非常开心。下面这张照片中,左侧较大的孩子叫茹比亚,她在塔什库尔干上小学。

塔吉克族小孩茹比亚和她的伙伴

每周一清早,她们都会乘坐大巴车去县里上学,期间寄宿在学校,到了周五放学,再统一坐大巴车回到家里。从2019年秋季开始,各民族学校开始推广国语教学,所以,相比父辈,这些孩子的国语普遍不错。

尤其是茹比亚,她的表达几乎听不出口音,我夸她“有天赋”,她倒一点不谦虚,“我觉得学起来也不难”。

塔吉克族小孩布尔加依

穿着仿制特警制服的这个孩子叫布尔加依,从他的装束看,他也许梦想当个警察或者战士?塔吉克族素以忠诚闻名,他们世世代代扼守着祖国的边疆,小布尔加依未来极有可能成为这支英雄队伍中的一员。

我和布尔加依建立起了良好的友谊

布尔加依和我如今依旧保持着联系,在长江的游轮,荆州的古城墙,长沙的橘子洲头等等,我俩都曾通过微信视频聊的无比欢实,我不止一次地告诉他,“我们的祖国太壮美了,等你长大了,一定要走出达布达尔来看看”!

顺路搭上的塔吉克族老乡

从红其拉甫国门返回塔什库尔干的路上,看到一位塔吉克族老乡在招手拦车,因为车里尚有空位,我们好意搭上了他。

塔吉克族老乡的主业是放牧,我问他牛羊有多少,他云淡风轻,“一百多头羊,十几头牛”。呵!好一个低调的塔吉克族老乡。

我又问他去塔什库尔干干嘛,他告诉我,“在县里找了份副业”。

那牛羊咋办?

他回答到,“不影响,每个月只需要去县里工作10天,这期间妻子帮忙操持一下。”你看,即使在偏远的帕米尔高原,斜杠青年也大有市场。我想,要是搁在他父辈的那个年代,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我们把塔吉克族老乡送到了目的地,他掏出手机想给我们转点路费,被我们拒绝。一家人何须见外?如果哪一天,您在红其拉甫到塔什库尔干的路上,也看到塔吉克族老乡挥手拦车,可千万不要忘记顺手做个善举啦。

叶城的风云人物——艾克

上面这张照片拍摄于叶城的锡提亚谜城,画面右侧的这个维吾尔族男子叫艾克,这也是他的创业品牌——“艾克队长”的来由。在叶城,艾克是个风云人物。

2007年,二十出头的他骑着一辆自行车从叶城出发,历经数月磨难和长途跋涉,终于抵达首都北京。不过,你可千万别以为这是一个叛逆少年,荷尔蒙无处发泄的头脑发热。

艾克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宣传2008年北京奥运会。关于他在骑行前,骑行过程中以及抵达北京之后的一些经历、遭遇,我曾专门写过一篇文章《

喜读毛选 骑行万里宣传奥运 非典型性维吾尔族男子艾克的剽悍人生

》,里面会有比较详细、系统的介绍,有空不妨点进去看看。

如今,艾克是叶城的扶贫和创业典型,他和朋友创立的“艾克队长”户外品牌,不仅对新藏线的环保宣传做出了卓越的努力,还帮助数十位当地村民彻底摆脱贫困线,过上了相对富足的生活。

艾克收藏的《马恩文选》《毛选》

已经成家立业的艾克依旧没有停下脚步,除了想把“艾克队长”的品牌做大做强,他还在努力地学习汉字。他口语不错,但写起汉字来,还很生疏。在他的办公桌抽屉里,还放着珍藏已久的《马恩文选》《毛选》等,阅读起来费劲,没关系,直接拍照、翻译,科技的力量,让这些不再是障碍!

帕萨提

叶加纳提

这两个小孩分别叫帕萨提(上图)和叶加纳提(下图),他们是我从富蕴县去禾木时,路过冲乎尔镇结交的两个朋友。他们是哈萨克族小孩,帕萨提可爱腼腆,叶加纳提则洋溢着一股抑制不住的男子气概。

他们俩在村口玩沙子,看到我和朋友开车过来,一点也不羞涩。他们的家庭教育里,貌似没有“不与陌生人说话”这条律令,我们把路上买的杏拿给他们吃,他们吃的津津有味,但一点不贪多。

我看的出来,两人对我的车更感兴趣。所以,我主动邀请他们坐在主驾驶上好好体验了一把。临走时,两人恋恋不舍,不时回头向我们招手,还用哈萨克语说着“再见”。我从他们的童年岁月悄悄走过,他们则用真诚和欢笑装点了我们的旅途。

偌大的中国,我们嘴上说着“再见”,但心里无比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这重要吗?

乌鲁木齐疫情爆发

石头和我

石头的家在博乐,但因为做外贸生意,他常年住在乌鲁木齐。在乌鲁木齐的日子,我们不时喝点小酒,聊聊人生。有时聊的尽兴,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两三点。

乌鲁木齐封城后,他申请了去做志愿者,他给我发来自己穿着防护服工作时的样子,我鼓励他,“好好为人民服务”!疫情当前,乌鲁木齐各族百姓或战斗在一线,或积极配合防疫工作,舍小家为大家,这是乌鲁木齐乃至中国能最早控制住疫情的根本原因。

地勤工作人员向我们挥手告别

七月底,我因为有其他安排,在配合完成多重核酸检测后,坐飞机从乌鲁木齐离开。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透过窗户望向窗外,冷清的停机坪上,两位地勤人员向我们挥手告别。那意思,仿佛在说,“再见,朋友,欢迎下次再来”。

占据中国1/6国土面积的新疆,是一本厚厚的书,没有人敢拍着胸脯说,他能把新疆穷尽。但如今,一些别有用心者,他们从来不曾踏上过这片土地,也不曾同这里的百姓接触,更不曾在这里生活,仅凭一些捕风捉影,包裹着他们愚蠢的政治企图,就试图恶语中伤、歪曲事实,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王阳明

500多年前,十岁的王阳明在书房里写下一首打油诗,所谓:“山近月远觉月小,便道此山大于月。若人有眼大如天,当见山高月更阔。”

墨守成规的私塾先生认为王阳明无理取闹、莫名其妙,但王阳明那个曾经高中状元的父亲——王华,却从此笃定自己的儿子与众不同,将来必有大成。

王阳明没有让他的父亲失望,在他57岁的人生中,他向世人全面展示了自己的文治武功。武,能力平叛乱,文,能知行合一,创立对后世有深远影响的“心学”思想。

新疆的棉花

新疆的棉花很白,但国外的反华逻辑很白…………痴,不过,如果他们能从此在王阳明先生的思想体系中汲取些营养,从自己的内心中去寻找“理”,并不断提高自身的辩证水平和格局。那或许,他们还有救,他们的发展也会更好。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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