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刚上任三天,底下人就来禀报县衙外面死了一条狗。县令询问底下人,最近是否有瘟疫或者有谁对县衙的判罚有不满的,差役摇了摇头。
县令出来仔细地看了看地上的狗。当时已经下雪,狗被冻僵了,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怕是被冻死的。县令还观察到狗嘴处有些稻草。他让人把狗肚子抛开,狗肚子里什么也没有。
底下人说:“这怕是饿死狗,别人看到了给抬到这里。”
县令问:“最近是否有饥荒?”
差役们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县令想了想,然后,他让自己的书童奉他的命令到城门处查看出入城登基。
第二天,县令请了城里的胡员外到县衙做客。县令希望胡员外能出善款修缮城中的一座古桥。胡员外连连推脱,希望县令另寻他法。
这时,书房中的炭盆已经熄灭,两人都感觉到丝丝寒意。县令叫来书童问话:“为何不添炭?”
书童回道:“县衙别说是炭了,稻草都没多的了。”
县令怒道:“胡说!昨天不有人给老爷送来稻草吗?”
书童说:“老爷,那不是……”
县令打断他:“你少废话,赶紧抬进来。”
不一会儿,几个差役将昨天那条狗抬了进来,那狗嘴里还插有几根稻草。
胡员外看到后沉默了。
县令叫退了差役,问胡员外:“昨天,你府上是不是进了一车稻草?”
胡员外点了点头。
县令指着地上的狗,说:“这狗是昨天被人扔在县衙的,狗嘴里带有稻草。它肯定是随稻草车进城的。”
胡员外反驳道:“老爷这是在怀疑我?县城里每天都有人拉稻草,为什么偏偏是我干的?”
县令笑了,他把昨天的入城登记推给胡员外看,上面就登记了他家昨天拉稻草。
原来,昨天下了一场雪,进城的路被堵了。只有胡员外家的马车出发的早,赶回了城里,其他的马车都堵在路上了。
胡员外赶紧下跪,向县令认错,并表示愿意出资修桥。
县令摆了摆手,又问道:“谁招呼你干的?”
这一问,吓了胡员外一身汗。县令说:“书房里只有你我二人,话出你口,只入我耳。”
县令推测自己跟胡员外并无交集,自然也不会有恩怨,胡员外不会无端端地拉来一只死狗诅咒自己,必定有人指使他干的。
胡员外悄悄地说:“班头!”
这话一出,县令就明白了。
县衙有两个班头,其中有一个班头对县令颇有微词,胡员外所说的班头,就是这个班头。
等送走了胡员外,不想小题大作的县令叫来这位班头,两人彻夜长谈,彼此之间消除了误解,班头认真地给县令道了歉,县令大度地原谅了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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