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打谷子那才叫辛苦。
现在人都轻松多了。记得小时候打谷子全部是人工来甩,又没打谷机,两个人割两个人打。这些就跟老子抽下半桶割下谷子,起下谷草。这些大人硬是甩撑膀子来干。打完了以后这根膀子硬是青痛。
帮他割谷子,割完以后手皮、手板皮都要磨破,晚上都要痛焦辣辣的,痛那种感觉。不像现在,你是在整个手套戴起那会儿也有手套,但是基本上哪个打谷子好像都没戴手套,都是光起手在干。所以整到最后以后手板心都给你磨破痛得很。
打谷子基本上都是换工程的,今天你帮我打,明天我帮你打,换到换到的干。一个半桶基本上是四个人,两个人够两个人打。所以一般打谷子这些都是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他,然后换着换着你。
整整下来谷子打完了还有个更难的事情就是晒谷草。生谷草很重,像我们娃儿又小,先把它拖到田坎去,滴到子滴个一天,然后挑挑在这坡高去给晒红苕地头、苞谷地头、坡高些、树子高些到处晒起。因为谷草留到子喂牛、弄来煮饭发火这些都有用,所以确实累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最难的一个事情还有个晒谷子,那会生产队可能就只有厂坝,这些晒坝可能就只有一两个晒坝,厂坝都很少轮到子一打。谷子打起来的时候你也在打,我也打尽都挑得来晒。有些时候隔多远都跑起过来晒,没办法没地方晒得。
那就整对子,有时候真经常因为晒谷子讨价还价的,很多晚上家要把谷子收起来整点谷子,把边边沿一下,明天我又晒这坨儿,等你晒完了,你赶紧的把它削削过去,是不是很难找没地方晒得。不像现在到处都是坝子,没那么多谷子来晒,那是没那么多场地来晒,想起那个日子恼火,但是也好耍它。
谷子打完了以后晚上就要看谷子,大家都在坝坝子头,因为这个坝子边上的五家人,晚上五家人都要在这看整你妈张凉板儿写在这坝起,晚上家就在睡,就在吹龙门阵,在摆龙门阵,就在这。那会天气又好,月亮又大,星星儿多,然后就在这摆会儿龙门阵。
这有空了又整根电筒打起跟到田边上去照下儿墙妹儿这些耍下都要晒,都要看谷子的,怕人家偷那会儿的粮食贵。不像现在是不是,现在条件弄好了大家都不想干了,包括我都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