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类社会都是历史的产物,有特定的生活方式、与自然的互动模式,以及因而接触的微生物病原。经过天择的𬬻捶,每个社会的人都“适应”了那些病原。大规模的急性传染病,古人叫作瘟疫、大疫,是那些“适应”失灵的结果,不是因为社会自身的动乱,就是外来的病原作祟——通常透过贸易、战争。瘟疫往往发生在关键时刻,因而改变历史。世人对13世纪的蒙古西征印象深刻,但是14世纪中叶的“黑死病西征”对欧洲的冲击更大:除了生命损失,经济体系都发生了变化。最戏剧化的例子,莫过于16世纪上半叶少数西班牙人“征服”中南美洲原生文明的故事。推测是天花、流感造的孽。最严重的后果不是人命,而是心理的——原住民对于自身文化传统的信心因而崩溃。现在我们生活在全球化的世界中,除了SARS、新冠肺炎等新兴疾病的威胁,即使已有有效疗法的传统传染病似乎也有死灰复燃之势。

CASE与台北市教育局合作,于三、四月推出【女性科学家特辑】,精选几位近代具卓越贡献的女科学家,说出那些你不知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