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回想起之前思考过程得到的结论。

所谓的思考过程是发生于我在看反叛的鲁鲁修的时候。

我记得那时情绪异常低落,而且觉得非常心痛。

说谎也许有两种是善意和恶意。

有点奇怪的是我思考的方向在如何面对自己说谎的丑陋一面。

可能是因为我知道善意和恶意事实上是一样的。

并不是因为都叫作说谎,而是想深一层的时候就觉得事实上两者的意识皆有。

对我来说两种说谎都是会有内疚感,我有时都不知道为了什么而说。

口上说对对方好,或是对两方好,但是不是真的好又不知道。

当别人说,甚至自己也觉得说谎的自己不是自己,那么就会觉得很混乱而不想接受说谎的自己。

那时好像就在接受不了的情况而煎熬自己。

不过之后躺在床上,就觉得奇怪了。

其实会说谎,想说谎的自己就是真正的自己吧。

因为是自己去想说谎,那么想说谎的感觉也是真正的感觉、感情。

说谎要适宜,当不知如何去解决混乱真我的情绪,也许是应该承认。

然后好好的尽力在下次的节骨位上不用说谎去处理事情。

虽然我只是依稀记得我想过这些东西,不过实在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