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零年》里有个小故事令我难忘:1945 年战争刚结束时,补给后勤混乱,难民都饿著肚子等待食物,后来收到一柜物资,打开来是满满的口红,肚子都填不饱了,要口红干嘛?但英军救护组指挥官戈宁中校(Lieutenant Colonel Gonin)回忆:‘这是场及时雨,我相信对这些女囚来说,口红比什么都有用。这些女人躺在床上,没有床单、没有睡衣,但双唇艳红. . .⋯⋯终于有人做了点什么,让她们重新变回一个个体,她们是某某人,不是手臂上刺的数字。她们终于又可以开始打扮,口红将人性还给了她们。’”
“历史的英文单字拆开来是His + Story,确实史书大多是男人为男人所写的,想知道女性在当时怎么活,得非常努力寻找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