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背负我们重担的主,就是拯救我们的神,是应当称颂的!

那是三年前的主日,来了一对夫妇,崇拜后,我邀请他们一起去附近的餐馆饮茶,以便进一步认识。

这几年间,每个主日崇拜后,我总会邀请新来的朋友一起去吃午饭,以便大家认识,联络感情。

在礼拜堂里,我留心有些新来的朋友,他们往往在崇拜前就进来,崇拜后就离去,在孤来独往的情况下,牧师当然顾不上每一位教友的行动,就是会友们,也不可能注意到这些孤独的新朋友,而这些朋友们,往往来了教堂一段日子,都没有交上朋友,也没有人关心,日子久了,他们来崇拜或是没有来崇拜就没有人知道。有些朋友转到其他教会,也有些朋友改为偶尔去一趟,或是不再上教堂了,反正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我有一位朋友,初来美国时,去了一间教会两年,每次都是夫妇俩人坐着,一位朋友都没有,结果转去别的教会。

有见及此,我就常常留心那些孤来独往的新朋友们,在崇拜前后给他们打招呼,交谈一下,然后邀请他们和其他几位教友一起吃午饭。我选了一间教会附近的餐馆饮茶,因为吃普通的午饭,不到一个小时便吃毕,饮茶时间可以延到一小时半至两小时,利用这段时间,可以彼此交谈,互相认识和关心,帮助他们产生归属感。如果他们一两个星期没有出现,我就电话问候,看看他们是否一切安好。

这对夫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跟我们教会几位教友建立了感情,有的时候,他们不能来崇拜,Grace 会发个短讯给我,告诉我有事不能来。看来,我这种午餐“陪伴”是收到归属感的效果。

往后,他们去了香港,回来时,Grace 的嘴巴明显地歪斜了,一问之下,原来她在旅游期间不舒服,但没有时间去看医生。她说可能是“斜风吹歪”了,针灸几回就无事。我马上带她到邻近一位熟悉的针灸师,约个时间,给她治疗。

经过多次的针灸,没有明显的进步,这位针灸师怀疑她的脑部有问题,带她去作脑部检查,不幸发现她真的有了末期的脑癌。Grace 坚持不作任何的治疗,但她愿意接受民间的食疗。曾经一位教友的先生有了末期脑癌后,就用某种植物,加上其他一些食物弄成汁,每天都喝,连续喝了两年,他的情况隐定下来。Grace 愿意去尝试,但这种植物很难找到,除非家里自己栽种。这位教友就把种子交给我们,五位教友分别在家中后园为Grace 栽种。很可惜,Grace 饮了这些汁后,手部肿胀起来,无可奈何,只好停止。可是我们各人的热心帮忙和爱心,叫Grace 很是感动。

在这期间,我们常常去她家里探访,给她讲福音,跟她一起唱圣诗。到了去年的九月,按Grace 的要求,教堂的刘少铭牧师就到她家中,在亲人和教友的见证下,她高高庆庆地受洗。这以后,我们仍是常常给她传短讯、通电话,到她家中一起吃午饭,闲话家常。

今年四月,Grace 回天家了!她没有一点恐惧,很安详地走了,因为她知道要去的地方,在那里会与主同在,好得无比。

在她的告别仪式中,我们几位“午餐”教友全部出动,帮忙家人,为她送别。

在教会中,我没有能力做什么大事,或带领什么小组或团契,但我没有忘记身为上帝的儿女,引导别人归信耶稣还是每一个基督徒应有的本分。用午餐来联络新来的朋友原来是有用的,也是传道的工作,感谢主给我机会在侍奉工作上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