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野千鹤子和三个北大毕业的女生的对话,一般人是难以看完整个对谈的,因为第一个问题就特尴尬, 您不结婚是不是因为被男人伤害过?看到这里我就关了,且对谈的环境太随意,三个访问者卧室里穿着睡衣状的短袖,这种适合讨论谈恋爱,而不适合讨论更为严肃的婚姻与女性主义。文章源自奇点世界-[URL]

她赶上了法国的高等教育向女性敞开的光明时期,她在各种挑战智商的哲学、高师考试里名列榜首,但她依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聪明。她一见萨特,老觉得自己不如他聪明。至于说她与萨特的关系,更像是智力的交流,而不是身体。她也有好几个情人,男的女的,其中一个在芝加哥当记者。他们也爱得深刻,起码在她的自述里。文章源自奇点世界-[URL]

就咋说,波伏娃这类女作家的人生就非常地颠簸,从小到老,且她们的写作还真不是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权主义者。而是,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得出这个结论,是我用一生的海量数据锻造的。同理还有国内的丁玲和萧红,甚至张爱玲。至少这些人的写作,透着一种普世的脆弱、不幸,与她们的抵抗,作为女性,只是说她们抵抗的层面又多了几层。文章源自奇点世界-[URL]

章文性侵:面对性侵,女生具体应该如何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