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不是敦伦,也不是真的伦敦,而是伦敦大酒楼。
星期一收到通知,我写的关于孙中山的那篇文章获得了学生组优异奖(应该是一个安慰奖),星期日下午要去伦敦大酒楼领奖。我本无意写那篇文章,因为我觉得要写孙中山,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值得再写。所谓国父,其实非常尴尬,台湾人称其为敌国之国父,或者戏称台币为国父;大陆虽仍以国父作为宣扬,但事实是大陆官方更多的是视***为国父,因为他们说孙中山的是旧民主革命,***的是新民主革命,足见其褒贬。
可以说那篇文章是被逼的,但这样说也未免太过分了点,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老师把任务吩咐下来,我又不好意思拒绝,结果只好写出来交差,没想过要获奖。许多无能贪婪之辈虽口中言”重在参与”,却无奖不欢;我这才叫做真正的重在参与。但由于稿件的格式、字体问题,负责老师多次叫我改,不胜其烦,最后一次我已不愿再改。
星期日的颁奖典礼可携同两位家长(为什么不是家人呢)出席,愿意冒充本人之家长的朋友,欢迎在星期日之前致电联络。多谢国父孙文,我们可以混一餐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