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我觉得华人过去一、两百年的苦痛没有完整系统性的探讨,或许因为遗留下来的历史因素还没有一个句点,卡在中间悬而未决的状态弥漫着,身份的认同、历史故事的角度、我们是谁的故事,都没办法有一个集体共识,因此,任何话题说起来,都充满敏感、刺痛、尖锐、攻击与站队,或许,慢慢地,我们能够透过灵性、家排或萨满的角度,去探索这些敏感与刺痛的过往,找到我们是谁的故事,并疗愈如黑洞般巨大的伤痛。

期望他人和我们一样是种专制的暴政,在地球母亲的教导里,所有的生命都是神圣的,不论那个生命的型式看起来,在我们的想法里,有多么渺小、恶心或可怕,都是大自然的伟大神圣的作品,每个人也是神圣的,就算我们有不同的风俗习惯、不同的做事风格,不同的宗教信仰,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意识型态…等,我们都能够跳脱“我”优越感的框框,去看见其他族群美好的部分。

给自己的提醒: 你无法控制别人如何感知你的能量,任何你做的事,说的话,都流经对方的滤镜,他们的滤镜是由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组成的,跟你完全没有关系。就继续做你该做的事,尽全力地用你最真诚的自己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