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对山水有种执著。或许源自年幼的记忆,或者更早就印在DNA中的东方自然,或是对于自然不可控的敬意。山水,就是我的一部分。从一开始,就对动物有种执著。或许源自叛逆的个性,或者是对于现实不满地呐喊,或是对于诚实生活的敬意。动物,就是我的一部分。在这两个原点上,不安于室的个性使然,经历了几次的变化:在“话”的阶段,确定了英文诗与画的共存,在“梦”的阶段,确定了色彩的调性,在“光”的阶段,带入了透的使用⋯这一些基础,现在,终于融合⋯已经没有刻意要画什么?要用什么技法?而是他们都会自然的浮现。这就是“山水动物”。互相存在,也互相不存在。互为景,也互为主角。远看是山水,近看是动物;远看是动物,近看是山水⋯ 这种有秩序的混乱,或是混乱中的秩序,就是宇宙的开始⋯也就是“类宇宙”的起始。
我用我的艺术,建构了我的世界;
我用我的山水,构建了我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