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我都还在试都还在比较,

有些事、有些人总是要让它过去,

原来我是如此任性地挥霍我曾经拥有的,因为我是如此地信任我所拥有的不会失去,于是恣意地玩耍,忘了回家,忘了时间,想起时已是黄昏,已是夜色渐浓的时分,周遭渐渐散去,只剩薄雾般的影像,正在渐渐散去散去。伸出手,握了一掌心的水汽与冰冷,我一个人站在黄昏里,来不及说再见。

逃避,愤怒,眷恋,我们其实是不该对于不可知的事物寄予太多的期望。

心里破了好大一个洞,什么都无法填补的哀伤,我能做些什么呢?心里才不会这样一直凉飕飕的。 我会得到一个原谅吗?

就算是承认错误,人们还是要觉得我终究是疯的,不相信,不靠近,我连一个过路人都不如。被看见我私秘的挣扎,被看见我为爱受的伤,被看见我左右为难的疯狂;爱上本不该爱的人,伤害那人后才知遗憾,好遗憾;而往后的多年,我都要背负这样的遗憾去怀念与感伤。 宁愿我真是疯至丧心病狂,可以忘记,可以微笑看过往。但是怎么总循着相遇的回头路去走,期待遇见那个谁,怎么不放过自己一遍遍反刍犯过的错,怎么要为别人一些不经意言语红了眼眶?没有人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也许心里为谁留了一扇窗,让风,冷冷吹过。唯有彻底澄静的心灵,才能看见绝对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