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既要克服语言的障碍，更要克服文化上的。而这个过程非常痛苦，甚至有时候会很生气，生气不在于说你不懂一个事情，而是你不知道你自己不懂什么。

这个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不知道你自己不懂什么。比如说报税，如果你知道你要报税了，报税里边有什么东西，这个是你可以去探索的，但很多时候我们在那儿是我们不知道要报税，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我们要报税这些东西，这个大的category你脑子里边是没有概念的，因为没有前人的经验嘛。

不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出国留学方面的information gap太大了，中国留学生太难了。我们需要在用别人制定的规则下去fight，去玩一场非常艰难的fight，而且我们有语言上和文化上的问题，如果这个时候中国学生还不能自己互相帮助的话就非常有问题。

当时我们最大的一个资讯来源是人人，2008年还是叫校内，校内上经常有一些学长或者是其他学校的学长、学姐发的一个日志。那个时候，现在来看是特别傻的一个日志，或者是特别空虚，没有什么东西的日志，当时都会得到很大的转发，因为大家急缺这样的资源，急缺这样的information。

但凡是有一个人把报税这件事情搞懂了，他的这篇日志都能奉为经典，就是五六年都会重新地去被dig it out，去看这个东西，你就想象到这个information的需求会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