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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年轻的美国人中,向性小众身份认同的转变尤其显著,Z世代的人(Generation Z)【“网络一代”,一般指出生于1997-2012,受到互联网、即时通讯等科技产物影响很深的一代】中几乎有20%的人声称具有性小众身份认同,相比之下沉默一代的人(Silent Generation)【一般指出生于1928-1945,孤僻、谨慎、缺乏想像力、冷漠、缺乏冒险精神、沉默寡言的一代】中只有1.7%。

像菲力浦•邦普(Phillip Bump)([URL])这样的左派人士声称,现在有更多的美国年轻人自认为性小众,因为当前文化对这一趋势的接受使更多的年轻人感到可以自由地确认他们真实的自我。他举例作比较,当学校不再试图强迫左撇子变成右撇子后,左撇子的比例从6%翻倍到12%左右。

邦普写道,“那么,也许盖洛普民意测验正在做的事情无非只是更准确地测量现实情况。”

抑或如此吧。

因此,更贴切的比喻是,如果学校突然停止教孩子用右手,然后只有女性透露自己更有可能是左撇子。

邦普所说比喻的问题不止于此。当某人是左撇子时,他们就会终生是左撇子。人们不会突然在左撇子和右撇子之间来回转换。

但这正是那些自认为双性恋的年轻女性正在经历的情况。她们的双性恋身份认同往往只是暂时的。例如,最近的一项研究([URL])发现,超过四分之一的非异性恋女性在短短五年的时间里又回到了异性恋的身份认同。研究([URL])早已表明,女性的性吸引(sexual attractions)比男性更不稳定,经常来回转换。

也许,如果我们的流行文化不把婚姻诋毁成父权制的压迫工具([URL]),大学不会持续地赞美性小众的生活方式([URL]),就会有更少的女性质疑她们对男性的自然吸引,并由于性倾向的不确定而遭受压力和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