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投影机的光和投影画面,虚实交错地呈现出一个假想中机械装置的状态,同时使用投影机与现场空间的特性,呈现一种模拟真实,很细微的状态。借此挑战影像不同的可能性。这件作品的本质上像是在“玩”投影机:你说这面投影是一个影像,它的内容又是在模拟真实的一面光;你说投影本体就是一面光,它又可以透过影像产生空间—如此来讨论影像的虚实。创作者对于一个媒材如恋物癖式的执著,仿佛现代主义及低限主义那种对于媒材的追求极致,当然,不同于绘画的脉络,我们更倾向于对某物的迷恋,在不断的操弄过程中,将媒材作为一个“工具”,而我们更在乎的是以什么“方法”去使用它,媒材本身是否可以创造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