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在开裂,白色摧毁了坠落的方向,
迟疑着为寂静加速。雪被误解得很深。
改变形式,就是改变人们的目光。
但持续的丧失,让我对生活一无所知。
抵达夜晚的边境,另一种颜色在流亡。
一个女人正为摩托车座上的积雪塑形。
部分,那里,遗忘占据了锋利的核心,
风似乎更清晰了,但是,那些记忆在冷却。
我加快脚步,一些背影被漆上虚无的颜色,
一名怀旧者终于来到了失败的边缘,
那是真实的,走马塘的水流被时间扭曲,
它就在桥下,但仿佛从未存在,就像记忆。
变得这么生疏。贫乏的汉语逡巡在街道,
地面节制,压低的伞使行人盲目,也许,
不该穿越这个夜晚,我已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