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曾在政府的就业、客户服务职位上工作了20年。她谈到她是人如何承担好这个工作的(她在客户中很受欢迎)但她在其他方面相当反社会。她的同事抱怨她她在那里没有什么朋友。她想要与人连接但却很孤独几乎没有朋友但看来又不能到哪里去。 她一个又一个说起人们如何不欣赏她的故事如何拒绝她她的存在有多么痛苦。 我发现自己在听她说故事时候变得越来越烦躁。没有感觉友善或关心我只想摆脱她拒绝她。我感觉不舒服焦躁不安。

我说,'阿德勒 现在这样不行. 你的故事让我远离你而不是靠近你。我发现自己感觉挫败而不是想听你说。我需要你停止"谈"而只是当下跟我呆一会儿"。 她停了下来但很紧张不再看我(之前她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到处看)显然她有忧虑。但是那并不是一个我可以联结的忧虑。

所以我进入一种权威的声音。我说'阿德勒你有艰苦的生活。你并没有和人建立联结。 甚至现在你在失去我的注意力。请回到当下看着我 让我们联结。我愿意这样但我需要你也愿意这样。

她开始**但我请她停止说话。我必须真的抓住她的注意力。她沉浸在她自己绝望的故事里面。 她停了下来很紧张地看着我。我对她轻声说:承认我是如何开始和她连接的并请她对我也这样做。她不太容易但在某种程度上能做这个。在我觉得她进入当下时我也能更柔和并告诉她。我指出无论她的生活中发生了什么我们此刻是联结的我和她在一起。她慢慢感受到这个虽然奇怪的是几乎不情愿的。有时人们被他们的故事抓住了,不愿意体验不同的东西即使他们渴望那样。 有时候需要足够的能量和一个非常直接的干预来找到从自我故事的"迷雾"中出来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