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形容一个伪善的人“伪善”叫作没礼貌,那表示这个社会伪善到骨子里去了,以致遣词用字不求准确,而是下对上的关系要被优先考虑。当然,陈为廷也是可以说:

“部长,我向您报告,您有法利赛人的风范,得了叶公的神髓。您知道学生有诉求,您知道有诉求的学生来到教育部与您洽公,但您避而不见,嗣后在立法院又对在座立委说,只要是教育的事务您一定关切。这就像叶公关心的是他想像中的龙,法利赛人‘能说,不能行’,‘他们把难担的重担捆起来,搁在人的肩上,但自己一个指头也不肯动’。”

至于清大的道歉,不但多余,更显得整个清大对事实与教学方针的判断,被联合报牵着鼻子走。如果清大先去了解事情始末,则其学生称蒋伟华“伪善”并无不妥,那到底要痛心什么?痛心堂堂一所大学抵不住黑白不分的媒体的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