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大肠里满是粪便,朱建华日日见,基本上已经对臭味形成“抗体”,不过有时见到病人成肚屎,“都会成手味口架!”他笑说。

护士用照片和图画拼贴出他的专业,结集成生日卡送给他,朱建华很受落。

朱建华有三名仔女,家中饭厅墙贴满他们的儿时照,“大仔正在中大读医,他和我一样,又是看了电视剧而立志做医生。”

太太是伊利沙伯医院顾问医生周嘉欢,两人是中学同学。被问及拍拖史,周嘉欢即笑说:“只谈公事,不谈私事。”然后闪入书房。

朱建华自言最怕做“阿头”,当年做医学会执委,也只做副会长,“我唔钟意成为众矢之的,压力太大。”坐在“阿头”旁边发言,他认为是**位置。

朱建华八四年开始玩Hi-fi,家里的喇叭超大,“Hi-fi是要学听的,就如心脏科医生要学听心跳一样,听听吓就知道有甚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