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在南堪顿(Southampton)的海傍道,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偶尔想起那些年一起做的傻事或一起作的梦,没刻意要勾起记忆,只是断断 续续的谈谈,相对笑笑,又一直走下去。幸好南堪顿的海傍道长而宽,虽然有不少人也来游玩却没有挤拥的感觉。洋女孩大抵少见亚裔人士,指指我们又跟身边的母 亲耳语,母亲叫小女孩不要无礼,然后对我们点头带歉意地笑笑。

天空是一望无际的蓝,云也不多,满天里飞来飞去的是无数的海鸥。一两头低飞的呀呀叫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走得累了进咖啡店喝咖啡 吃芝士蛋糕,望着店外的蓝天飞鸥,大家都不愿提起彼岸哪一片混沌。到洗手间解手时,发现尿兜的高度是只为洋人而设,高至肚脐的位置如何行方便?真气人!把 现象说给朋友听,终于把她逗得大笑起来。

南堪顿的海鸥,那叫声烙印在记忆里。她也飞得远远的,去寻找爱人和玩耍中的儿童、寻找春天的叹息。我放一张 CD,John Denver 和Olivia Newton-John 轻轻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