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解释为何题目叫“香港女人是什么”,"What is HK women"。 金佩玮说想我在这研讨会讲关于香港性别文化的鸟观时,我即时呆了五秒, 在想像可能的内容。 答应了后再仔细一点想,讲这题目是有一定困难的。要讲过去回归十年香港性别的文化的鸟观,即是要问,香港女人过去十年是怎样过的呢? 我就想到一个很catchy(抢眼)的题目─“香港女人是什么”。但“香港女人是什么”转做英文是有困难的。英文题目我写了 "What is Hong Kong Women",字是对的但文法是错;文法上,应该是 "What are Hong Kong Women" 或 "What is Hong Kong woman" 才对。但当我们尝试讲过去十年香 港女人在文化呈现、再现或表述上发生了什么事的事后,不能避免地被逼要将香港女人想像成“一旧嘢”或“一种人”。在座各位都是关心和留意女性文化状况的朋友,大家都知道其实是没一种东西叫“香港女人”的,因为香港是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嘛!所以当我们要去想文化呈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方面会搜索自己脑子里的档案,看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可砌出一个怎么样的香港女人的样子。同时,我们也要问社会给予了我们一些什么的资料去砌这个香港女人的样子出来。所以讲香港女人是什么时,一方面是确定了根本没有“香港女人”这回事。但另一方面,当我们问有什么人说了些什么去尝试说是有“香港女人”这东西的时后,事情就变得比较复杂。首先,让我讲一些概念性的东西。文化呈现或再现,其实对我们如何了解和处理性别身份是很重要。时间有限,我只会很选择性地讲两件事:第一是讲香港女人在过去十年如何逐渐变得有一个较实在的面貌。这跟回归是很有关系的,回归令香港女人可和另 一堆女人作出很强烈的对比。在社会大众文化、政府政策的层面等,将香港女人和大陆女人讲成两堆不同的人的倾向愈来愈明显。第二,是过去十年似乎大众传媒很明目张胆地讲女人的身体。(这不是新现象,女人的身体一直都被很多人讲。)这堆东西都基于我过去十年我留意到,有提到和文化呈现有关的三四篇学术文章,我会用来说明我想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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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2 - 首先我想解释为何题目叫“香港女人是什么”,"What is HK women"。 金佩玮说想我在这研讨会讲关于香港性别文化的鸟观时,我即时呆了五秒, 在想像可能的内容。 答应了后再仔细一点想,讲这题目是有一定困难的。要讲过去回归十年香港性别的文化的鸟观,即是要问,香港女人过去十年是怎样过的呢? 我就想到一个很catchy(抢眼)的题目─“香港女人是什么”。但“香港女人是什么”转做英文是有困难的。英文题目我写了 "What is Hong Kong Women",字是对的但文法是错;文法上,应该是 "What are Hong Kong Women" 或 "What is Hong Kong woman" 才对。但当我们尝试讲过去十年香 港女人在文化呈现、再现或表述上发生了什么事的事后,不能避免地被逼要将香港女人想像成“一旧嘢”或“一种人”。在座各位都是关心和留意女性文化状况的朋友,大家都知道其实是没一种东西叫“香港女人”的,因为香港是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嘛!所以当我们要去想文化呈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方面会搜索自己脑子里的档案,看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可砌出一个怎么样的香港女人的样子。同时,我们也要问社会给予了我们一些什么的资料去砌这个香港女人的样子出来。所以讲香港女人是什么时,一方面是确定了根本没有“香港女人”这回事。但另一方面,当我们问有什么人说了些什么去尝试说是有“香港女人”这东西的时后,事情就变得比较复杂。首先,让我讲一些概念性的东西。文化呈现或再现,其实对我们如何了解和处理性别身份是很重要。时间有限,我只会很选择性地讲两件事:第一是讲香港女人在过去十年如何逐渐变得有一个较实在的面貌。这跟回归是很有关系的,回归令香港女人可和另 一堆女人作出很强烈的对比。在社会大众文化、政府政策的层面等,将香港女人和大陆女人讲成两堆不同的人的倾向愈来愈明显。第二,是过去十年似乎大众传媒很明目张胆地讲女人的身体。(这不是新现象,女人的身体一直都被很多人讲。)这堆东西都基于我过去十年我留意到,有提到和文化呈现有关的三四篇学术文章,我会用来说明我想讲的。
AB - 首先我想解释为何题目叫“香港女人是什么”,"What is HK women"。 金佩玮说想我在这研讨会讲关于香港性别文化的鸟观时,我即时呆了五秒, 在想像可能的内容。 答应了后再仔细一点想,讲这题目是有一定困难的。要讲过去回归十年香港性别的文化的鸟观,即是要问,香港女人过去十年是怎样过的呢? 我就想到一个很catchy(抢眼)的题目─“香港女人是什么”。但“香港女人是什么”转做英文是有困难的。英文题目我写了 "What is Hong Kong Women",字是对的但文法是错;文法上,应该是 "What are Hong Kong Women" 或 "What is Hong Kong woman" 才对。但当我们尝试讲过去十年香 港女人在文化呈现、再现或表述上发生了什么事的事后,不能避免地被逼要将香港女人想像成“一旧嘢”或“一种人”。在座各位都是关心和留意女性文化状况的朋友,大家都知道其实是没一种东西叫“香港女人”的,因为香港是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嘛!所以当我们要去想文化呈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方面会搜索自己脑子里的档案,看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可砌出一个怎么样的香港女人的样子。同时,我们也要问社会给予了我们一些什么的资料去砌这个香港女人的样子出来。所以讲香港女人是什么时,一方面是确定了根本没有“香港女人”这回事。但另一方面,当我们问有什么人说了些什么去尝试说是有“香港女人”这东西的时后,事情就变得比较复杂。首先,让我讲一些概念性的东西。文化呈现或再现,其实对我们如何了解和处理性别身份是很重要。时间有限,我只会很选择性地讲两件事:第一是讲香港女人在过去十年如何逐渐变得有一个较实在的面貌。这跟回归是很有关系的,回归令香港女人可和另 一堆女人作出很强烈的对比。在社会大众文化、政府政策的层面等,将香港女人和大陆女人讲成两堆不同的人的倾向愈来愈明显。第二,是过去十年似乎大众传媒很明目张胆地讲女人的身体。(这不是新现象,女人的身体一直都被很多人讲。)这堆东西都基于我过去十年我留意到,有提到和文化呈现有关的三四篇学术文章,我会用来说明我想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