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云


一

本来决计日更就是日更，半夜醒来就不折腾眼睛的。

醒来先开机，当然手机。发现不再热闹的初中同学群里，有一篇公众号的文章《你我的群山热土》，粗粗扫一遍，先分享，天亮了再细看。好文章真是无时不有。

已经睡了六个小时的人，眼睛还是不舒服。

昨天傍晚才带着几张旧褥子忙忙碌碌赶到弹棉花处。发现是并排两家，电话问了平，才明白第三家傍大路的才是她的推荐。“你觉得”嫌那个巷口不好停车，就近选了门面较大的一家，车也从小门面的店前挪过来。

机器轰鸣的声音悠悠传来，透过墙上的小玻璃窗户，可以看到如何弹棉花。我专门过隔壁站了站，只见有两个人在工作。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主要在堆着布匹的此间等待。

二

顾客这么迟来弹棉花，显然影响了这家人夜晚的休闲。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被接回来，年轻的妈妈蹲下来，和宝贝儿相拥在一起。

孩子手里拿着东西吃，开始是饼干红枣，后来是苹果。孩子边吃边看，很自然地站在“你觉得”身边，用观察的眼光，看了一会儿客人打开的手机屏幕。

翁婿弹棉花，母女俩缝边角、压线。在棉褥子上犁几道线，人工已经改用机器。弹了13斤棉花的褥子，花了120元。

我在回去的车上，开始算账。弹一斤棉花手工1.5元，压线20元。包褥子的布选了15元一米的，褥子是1.8米大，大约扯了4米布。开始有20元对不上。后来想起棉花弹好后，他们先裹了一层网。没算错。

小夫妻得空就在看手机，母亲也是。一直没在这边露面的父亲，是不是在隔壁也看着手机？

（20191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