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中汤师爷死前未说的那两档子事是什么?
《让子弹飞》中汤师爷死前未说的那两档子事是什么?
一,老二的死是他告密的结果。二,那个和老三在一起的女的(我忘记名字了)是黄四郎派去的卧底
《让子弹飞》中,马邦德(葛优)死之前说的2档子事,是什么事?
第一件事:他老婆是知道了马邦德被劫后来这找他的,然后发现马邦德没当县长,马邦德联合他老婆准备骗了钱就让他老婆离开。
第二件事:是他骗了张麻子刘嘉玲饰演的角色是他老婆,实际上是他骗了窑姐的钱来买的这个官,并且承诺窑姐让她做县长夫人。
扩展资料:
角色介绍
1、姜文饰演张牧之
绰号“张麻子”。曾是蔡锷军中猛将,北洋战乱后落草为寇,成为纵横山野的绿林悍匪。他带领一帮弟兄劫了老汤的火车,却因此摇身一变化名清官“马邦德”上任鹅城,原本只想捞些实利的他,上任鹅城之后却雄心百倍,鹅城一霸黄四郎及其乡*欺男霸女的所作所为,激起了他从未泯灭的救国救民热情。
2、葛优饰演老汤
老汤本是买官上任的一个骗子,在上任的路上却被悍匪张牧之拦住,他和夫人也成了张牧之的阶下囚。为求保得性命,他灵机一动谎称自己是师爷,并和张牧之踏上了进城当官的旅途。老汤游走在张牧之与黄四郎这两派的势力中,凭借狐狸一样的敏感和智慧,使他频频化险为夷
3、刘嘉玲饰演县长夫人
原是老汤在青楼中结识的相好,在摄人心魄的妩媚容颜下,却有着一颗男人般的勃勃野心,天不怕地不怕,并跟着张牧之、老汤一行浪迹天涯。
让子弹飞汤师爷最后说骗张麻子的两件事??
“那谁你还记得吗?”只是一个打开话匣子的引子而已。
我们反过来推敲就成了,首先,汤师爷跟黄四郎串通一气了是事实,这个从老2被埋伏到委任状再到钻石盒子还有故意吹的“老大死了”都可以看的出来,所以这肯定是第一件欺骗他的事。
第二老三他们几个确实也和黄四郎串通了,从他们走的决绝,老七的欲言又止,老三的那句替二哥娶花姐(老二是同性恋),还有麻子接着感慨的“老二啊老二”(此时他已经看出来了),委任状的数目(老三、四、五、七加黄四郎一人一张),还有最后去上海的车子后面坐着的模糊地人影(黄四郎)(这时候麻子可能也发现了黄四郎可能还活着,所以纵马跟了上去,或许就有了之后的第二部)这些都可以看出端倪,所以花姐他们也都背叛了他也是事实。因此这是第二件欺骗他的事。
所以啊,两件事都齐了,也就没有别的什么谎言了。
PS:我觉得师爷很可能没死……首先是没有理由人被齐齐整整的炸成两段,而另一段还在树上
(高到谁也看不清真假也拿不下来),另外则是他人被正好埋在银子中间只露出个头,无法分辨真伪,再加上如果要拍第二部的话怎么能少了葛大爷呢……因此我判断他可能还活着……
投其所好的小品剧本
备注:台词中斜体的文字,是后来央视一套的《精彩一刻》重播该小品时删掉的。这句台词应为“拒绝黄、拒绝赌、拒绝拍马屁”,此处沈腾口误。 沈腾——郝建马丽——马晶晶杜晓宇——杜局长郝建:完了、完了、完了……,出大事儿了,我们单位的老局长不慎被苍蝇拍儿给拍进去了,上边呢又派下来一只,啊不是,一位,心急一上任就搞整风。在这节骨眼儿上,我们科长传唤我,平时我身上小毛病这么多,估计这次是饭碗不保了。哎呀、完了。马晶晶:(边睡边打呼噜)郝建:(走进科长办公室)马科长、马科长。马晶晶:(一个机灵惊醒)嗯?哎呀、小郝啊,进来、来!郝建:不好意思,打搅您睡觉了。马晶晶:没事,我这一会儿一觉儿,不耽误。(拿杯喝水)坐!郝建:(战战兢兢坐在沙发上)马晶晶:最近家里都挺好的?郝建:眼吧儿前还凑合,这以后什么样儿就交给命运吧!马晶晶:我听说你在单位没事就爱打打乒乓球?郝建:我检讨,我太贪玩了,打乒乓球害人害己。我以后再打乒乓球,我就自废双手。我不……我拒绝黄、拒绝赌、拒绝乒乓球!马晶晶:我这么跟你说啊,新调来这位杜局长,巧了,他也喜欢打乒乓球。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郝建:科长啊,你这就为难我了,我最多能管住自己不打,局长我哪敢管啊!马晶晶:(站起身)郝建啊,你这领会意图的能力也太差了。究其原因,就是你思想上不求上进。我告诉你啊,你要再这样下去,这辈子,你也就是个科员了。郝建:真的吗,那我就放心了,工作总算是稳定了!马晶晶:郝建啊,现在是你的爱好撞上了领导的爱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这是一个让你们家祖上都诈尸的好机会呀!你不心动吗?郝建:兴奋点在哪呢?马晶晶:来来来,你坐这。你看啊,咱们科就你一个会打乒乓球,那你要是打乒乓球能把领导给陪舒服了,那你不就成了领导身边的红人儿了吗?郝建:红人儿?马晶晶:韦小宝,陪康熙摔跤,那最后韦小宝成什么了?郝建:太监呢!马晶晶:行了,你呢也不需要明白了啊。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上班的唯一任务就是练习乒乓球,把那个工作呀放一放,分清主次!郝建:那我也不能放着本职工作不干,就陪领导打球呀,那不成马屁精了吗。马晶晶:说谁呢?说谁马屁精呢?能**就干啊,不能**就走,把那个位置给我空出来。我还真就告诉你了,我们国家就不缺会打乒乓球的!郝建:马科长,我不是那意思,我想了,你说陪领导打个球,就能成领导身边的红人儿了,这不至于吧。马晶晶:不至于?郝建,我现在拿你当自己人,我就让你看看,我马晶晶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郝建:(凑上前去)领导喜好图?马晶晶:我告诉你,我能清晰地说出每一位领导的喜好、星座、血型、生辰八字。这个,喜欢钓鱼,我就潜到水里往他鱼钩上一条一条挂鱼;这个,喜欢打麻将,我就把把拆听(四声)给他点炮儿;这个,喜欢文玩,我就把我太爷爷的舍利拿来给他穿串;这个,喜欢我,……(突然合上笔记本电脑),所以,郝建啊!郝建:哎,你等会儿、等会儿……,这说到关键地方咋还给扣上了呢?马晶晶:哎。郝建:我最想听的就这轱辘了。马晶晶:总而言之啊,你现在知道我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了吧。郝建:知道了。要不说你呢,科长,你这拍马屁的功夫都是血液里流淌的呀。马晶晶:说谁呢,这个嘴呀。郝建:哎呀,呸、呸、呸。你说我怎么就这么不会聊天儿呢,我怎一说话就惹人生气呢,我也纳闷了啊,我发现每次开会的时候啊,这领导就单单对你啊,又是点头、又是微笑的。难道?这就因为你长得比较漂亮吗?马晶晶:不单单是这样。我告诉你,开会是讲究技巧的。领导一发言,他刚一抛出他的观点,我马上给一个(故作纳闷),嗯?领导就想了,怎么的,你这是质疑我的意思呀?等他全说完了,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马上就跟一个(恍然大悟),哦——!我要让领导感受到,我被他的话洗礼了,而且是大彻大悟。最后我还和领导站到了一队。郝建:哦——,听君一席话,颠覆人生观啊。马晶晶:所以说,郝建。你不光是要陪领导打好球,你还要做到,让领导只愿意跟你打。让他一想到球儿,就想到你,一想到你,他手就痒痒。哈……郝建:明白,就是让我树立一个欠揍的形象呗。马晶晶:哈哈哈……郝建:那我这欠揍了,是不是就能转正了?马晶晶:何止是转正呀,看见了吧,我这个办公室就是你的啦,郝科长?郝建:哎呦,别别别……,马晶晶:郝科长?郝建:哎呦、呦呦……马晶晶:郝科长,哎,来来来,郝科长,来,坐下坐下,郝科长、坐这感受一下(推郝建最在办公椅上),坐下坐下。郝建:不不不……马晶晶:感受一下、坐坐坐……郝建:(慢慢坐在椅子上)哦、哦、哦——,哎呀,哎呀,咱们也尝尝做领导的滋味儿,哎呀,这椅子是舒服呀,怪不得你上班儿时总睡觉呢。哎呀,这以后我要是坐上这位置了,那还不得与世长眠哪?马晶晶:哈哈哈……,你想怎么眠就怎么眠,郝科长?郝建:(连连摆手推辞)哎呀……(突然办公桌上电话响起,郝建拿起电话)喂,我是郝科长,你是哪位?杜局长,呀,那对不起了,你拨打的电话呢,关机了……马晶晶:(连忙跑过来夺下电话)你给我起来,哎,哎,杜局长,对。我在我在,啊,这,这,刚才是串线了吧,您现在就过来?好的好的,哎呦,太好了,正好我这有个好消息等着您!(放下电话)局长马上到!郝建:他来了,我们俩去哪玩啊?马晶晶: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走到办公室内的乒乓球桌前)这个老局长进去了,他那个麻将桌我也给他处理了,以后呢你们就在我这玩儿,(立起球网)我给你们当裁判!郝建呢,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个普通的乒乓球台呀,这是你人生的天梯呀!郝建:(感激涕零)贵人呀!马晶晶:咳!郝建:遇到您之前我这半辈子算是白活了,我净走弯路了,谢谢了,马科长。马晶晶:哎。郝建:不,马处长。马晶晶:哎哎,哎呀,不敢当、不敢当,郝科长?郝建:哎呀呀……,早晚的事儿啊,马处长!马晶晶:使不得,使不得,郝科长!郝建:使的得,使的得,马处长!马晶晶:哎呀呀,(握住郝建的手)双赢、双赢!郝建:双赢、双赢!马晶晶:保持情绪,准备迎接,战——(背景音乐响起运动员进行曲,郝建开始练习乒乓球,马晶晶对着手机整理自己的头发)郝建:赛!赛!杜局长:以后谁要是再打乒乓球,我就处分谁!马晶晶:(一愣)啊?杜局长,哎呦,杜局长啊,这怎么了这是啊?(冲郝建摆手,郝建忙把球拍藏在衣服里,另一个放在书架上)杜局长:你说也不知道是谁,啊,打听到我爱打乒乓球,现在有个别同志,上班时间在办公室里就练上了,你说这是一种什么行为?郝建:(悄悄走到乒乓球桌边,想把球网也藏起来)马晶晶:哎呦,杜局长,打个乒乓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杜局长:打乒乓球本身是一项积极健康的运动,但是,如果拿来投其所好,那就是歪风邪气!(一扭脸看见郝建手里拿着球网)郝建:(把球网像围脖一样缠在脖子上)真是!杜局长:(走到郝建身旁,指指郝建脖子上的球网)围脖?还带配重的。郝建:风大,我妈怕刮丢了。马晶晶:哎,(忙上前拉开局长),咱们单位新来的小同志,来,局长,坐下说。杜局长:马科长啊。马晶晶:哎——杜局长:你可是老同志了。马晶晶:嗯。杜局长:现在咱们单位出现了这个工作作风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起点儿带头作用啊。马晶晶:我说他们了!我说你们就算再练,也不可能打到杜局长那水平。那人杜局长在原单位,年年都是冠军啊。那……杜局长:哎哎,别恭维我啊,有一年是亚军。马晶晶:啊,啊,哈哈杜局长:其实这个乒乓球啊,我打的就不怎么样,你说那年年的冠军我是怎么得的,全是水分。马晶晶:呦,不能全是水分,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得过一年亚军。杜局长:是啊,那一年我是副局长。马晶晶:副……,啊,哈哈哈,这,这个真是……,可惜了儿了啊,哈哈……杜局长:好了好了,扯远了,扯远了啊,哎,你刚才在电话里跟我说,有个好消息等着我,什么好消息啊?马晶晶:啊,啊?好……,那……,哦——,那什么,(转向站在一旁的郝建)局长问你呢,什么好消息啊?郝建:问我呢吗?马晶晶:(点头)郝建:(迟疑一下)我姓郝,我叫郝消息。杜局长:(无奈的摇摇头)你叫郝消息?马晶晶:啊,他妈给他起的,你说什么玩意儿啊,哈哈哈……杜局长: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郝建:你说我找你什么事?马晶晶:啊?郝建:猜不出来吧,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你猜想出来了你再告诉我。马晶晶:你给我回来,这太没礼貌了,局长问你话呢,郝建:编瞎话太难了,我脑仁儿都要炸了。马晶晶:好歹你编一个……,你在这想一个……,你再……,说了你再走啊。郝建:那几个人上班的时候吧,他总在那打乒乓球,(马晶晶点点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噼里啪啦的,滋哇乱叫的,影响马科长睡觉——马晶晶:对,呀!(没等坐稳就摔倒在地上)郝建:写材料——马晶晶:哎,啊!杜局长:(点点头)就是跟我打个小报告,是吧,这小同志反映问题很及时啊,正好在我已经了解情况之后。马晶晶:多余不?杜局长:马科长你们科有个叫郝建的?马晶晶:啊——,啊。杜局长:据我了解啊,这个小伙子业务能力很强,是个好苗子,组织决定给他转正。郝建:(突然一跳)啊!马晶晶:(吓得直捂胸口)哎呦,哎呦。郝建:我得……真替他高兴啊。杜局长:(站起身走向郝建)郝消息啊,你应该多向郝建同志学习,(摘下郝建脖子上的球网)工作要想做出成绩呢没有捷径可走,只能兢兢业业,脚踏实地。另外啊,没啥事别老给自己起这个艺名儿。(把球网重新安装在乒乓球桌上)要不然真有好消息来了,你都不敢接受,多可悲呀。郝建:局长,我是郝建,对不起,我错了。马晶晶:够了!这是你的错吗?(拉开郝建)杜局长,是我的错,你要说就说我吧,是我思想意识松懈,疏于管理,一不留神就让他起了个艺名儿。(盯住乒乓球桌)妈呀,这是个乒乓球台儿啊,我都不知道啊。杜局长:够了!马晶晶,马屁精,害群之马,你的问题有关部门早就掌握了,今天我来就是想领教领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拿着国家钱不干正事儿,溜须拍马走捷径,等候处理吧!(走出办公室)马晶晶:(惊慌失措)杜局长,杜局长,我错了,杜局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哭着追出门去)郝建:(看看掉落在地上的乒乓球拍)出大事儿了,单位的马科长也被拍进去了。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要想当个称职的干部,必须是,拒绝黄、拒绝赌、拒绝乒乓球。别总想着领导喜欢什么,多想想老百姓需要什么吧!(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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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四小天后王心凌、张韶涵、杨丞琳、蔡依林,他们几个谁的地位最高?
首先要说一下何为“四大三小”。这是台湾媒体在台湾乐坛辉煌时期评出的7位代表女歌手,四大天后加三小天后(简称“四大三小”),她们就是:孙燕姿、蔡依林、梁静茹、萧亚轩、张韶涵、杨丞琳、王心凌。这7个人算是开启并结束了台湾乐坛最后的歌姬时代,在她们之后少有哪位女歌手能被众望所归的冠以“小天”的名号。
王心凌2000年出道,以甜美定位紧抓宅男市场。她是艾回第一个在台湾签约的歌手,还去往日本受训过。说实话,唱功比很多台湾本土公司出品的偶像艺人要来得好且稳定。2003年发行首张专辑,就被媒体称作新一代“少男杀手”,第二张专辑《爱你》彻底大火,出道即巅峰也不算夸张。
在这四位歌手中,人气一直长红的是蔡依林,因为公司的力捧,蔡依林先后凭借《看我72变》《布拉格广场》《倒带》《爱情三十六计》《舞娘》《今天你要嫁给我》《**J》《日不落》等音乐大红大紫,成为流行乐坛的一个符号。
相比其它三位“教主”,蔡依林乐坛大火后并没有跨界影视圈,而是一直专注做音乐和开演唱会,也许正是因为她的专业和专注,所以如今依然是乐坛的天后级歌星,也是“四大教主”目前人气最旺,话题指数最高的“教主”。
张韶涵和杨丞琳王心凌等人的人气差不多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上,偶尔会有波动,但是如今来看,张韶涵因为歌手明显比其他两位好太多。
关于学习的相声
对春联
作者:马三立、赵佩如
马:作一个相声演员可不容易——首先说口齿要清晰、嗓音得好。
赵:脑筋啊还得快。
马:对,另外呀,还得有文化。当然了,相声演员不必有太高的文化。
赵:我们说相声的也没有多高的文化呀。
马:可是也需要多认识几个字。有好处,你就不错呀,你的学问就不小啊!
赵:嗨,我有什么学问啊。差的远呐。
马:哎——客气、客气,他们所有这些个相声演员当中,赵佩茹,高。
赵:嗨——高什么呀?您别捧我了。
马:哎——不是捧,在所有说相声的人里面,他们谁也比不了您。
赵:您知道。
马:......当然啦,比我那还......差点儿。
赵:不、不、不,您先等会儿吧——你是捧我呀是捧你自己呀?!——相声演员里我的学问最高,可比他还差点儿,这么说你比我们全高了?
马:其实高也高不到哪儿去,也就高那么一点儿。
赵:从哪儿看出来高呢?再者说了有学问没学问得别人说呀,有自己说的么?
马:哎——认‘ZHER’多、知道‘SIR’多。
赵:知道还‘SIR’多?
马:你到天津你打听打听——我们这名写家“华、马、严、赵”,你打听打听……
赵:你先等会儿,你说天津谁?谁?
马:你不懂啊,我们——“华、马、严、赵”,写字儿的...
赵:我不懂?我要是几岁的小孩你能把我唬住了,没经过、家大人也没告诉过,我在天津住几十年了我不知道?天津的四大名写家,华、孟、严、赵——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这里哪儿有你呀?
马:我就说华、孟、严、赵啊。
赵:刚才你不是说华、马、严、赵吗?
马:我...我说错了,说错了还新鲜?是华...华、孟、严、赵啊。华、孟、严、赵、马——后续的我,华世魁、孟广惠、严修、赵元礼、甘绵阳、杜小岑、刘道元...这都是名写家...马三立...我们这些位都是名写家。
赵:您说那老几位我都知道,就您这马三立我没听说过。
马:没听说过?你是没见过我写的字儿啊,我那会儿写字儿我学华世魁华老,他那个叫什么——颜体儿啊...知道他的字么?
赵:知道啊——劝业场那块匾那不就华世魁写的么。
马:对呀,那叫颜体么,我照那个练呐...我有那什么呀,那什么呀...就那玩意...
赵:你有什么呀?你有贴饽饽呀是怎么着?
马:就...就是那个...白底儿黑字的那个...那...这么厚的一本儿...折子啊...
赵:那叫折子吗?他连帖都不懂!
马:我说帖我怕你不懂,有帖。我那会儿写字我净学...学张伯扬...
赵:谁?!
马:张伯扬啊!
赵:张伯扬?那你就不如学石慧茹了,石慧茹那艺术多好啊?
马:我学石慧茹干吗?
赵:唱单弦啊。
马:我唱单弦干吗?我是说写字——学张伯扬。
赵:张伯扬会写字吗?
马:少见多怪么,你根本没见过他老人家写的字么——北京琉璃厂,两边那字号挂的匾差不多全是张伯扬写的。
赵:对吗?你看清楚了再说——写琉璃厂那些个匾的那叫张伯英——前清的八顾,名写家张伯英。
马:张伯英?我记得有个张伯扬来着?
赵:张伯扬唱单弦的。
马:噢——对、对、对,张伯英,我跟他学呀,我要叩他么...
赵:我不懂什么叫叩他啊?
马:叩头嘛,叩头拜师嘛!
赵:你就说你拜他不就完了吗,还叩他?学这么一嘴炉灰渣子。
马:就是叩头嘛,拜师嘛,人家也看得起咱、愿意教咱——咱说膀的立的啊......
赵:你这什么词汇啊?膀的立的?大伙您听听,哪个有学问的一张嘴膀的立的?
马:我跟你转文干吗?我跟你转文你听的懂吗?这可不就大白话么。我们写字的时候得...得这样,胳膊肘不能粘桌子,这叫悬肘你懂吗?
赵:哪只手?这只手,右手知道不知道?他连哪只手写字都不知道。
马:......我这只手也行,俩手都行。
赵:我还没听说过俩手写字的呢。
马:哎,我就行啊——“双手能写梅花篆字,太后老佛爷十分宠爱,封为御儿干殿下,加封九千岁之职...”
赵:你说的这是刘瑾啊。
马:对呀,我们就是要学他老人家,他是我们上辈,我们老祖先。
赵:你怎么滥认祖先这不没有的事吗?你不姓马、你不马大学问吗?刘瑾姓刘啊,怎么会是你的祖先呐?你们祖先是马寡妇——开店的。
马:你少理我,少理我!打这儿你别理我,我告你说你赵佩如你算完了,你哪点儿都好你冲这点儿你就完了——不尊重老前辈。
赵:你算哪门子的老前辈呀?
马:我没见过你这么当面耍笑的——“你呀、你呀?”,我给人写字那会儿人家甭提多客气了——“哟嗬,您来啦?请坐!”那么多人都站着呢单给我找一座,“请坐,快、快,倒茶...给对碗热的...”
赵:还对碗热的?真够渴的。
马:“端面去!”
赵:您瞧这吃喝吧——端面去?当初请华士魁写字的时候没一个端面的啊!人家都是酒席,到他这儿一碗单勾卤全打发了。
马:我不在乎那碗面,我主要在乎人这心——“端面、端面!快,给包蒜...”大个的、整头的紫皮儿蒜随便吃、不限制!
赵:嗬——您瞧您这口儿,包蒜...弄一嘴蒜气哄哄的?这什么写字的呀?
马:你甭管吃什么啦,就说我给人买卖家开张写的那副对联,好——北京,四九城轰动啦——“了不得啦!马大学问呐,这词儿写的可太好啦!哗——!”
赵:您那是什么词儿啊这么轰动?那一定是出奇了?
马:买卖家开张啊——上联是“生意兴隆通四海”...
赵:好、好、好——下联是“财源茂盛达三江”吧?
马:哎?我写这对子的时候你看见了?
赵:我多咱看见了?
马:没看见你怎么把我的词儿记住了?
赵:你的词儿?你别不害臊了!打你母亲还没结婚就有这对子了!你的词儿?
马:好!好!你...你...有本事你别走,你等着、你等着...
赵:怎么着,找人打架?
马:你就在这儿,你随便出个上联我马上能给你接下联!
赵:你懂什么叫对子么?
马:我当然懂了**吗的呀,对子嘛——这边五个、那边也五个,这边十个、那边也十个,这边五十、那边也五十,这边五百、那边也五百...
赵:我还没听说过一边五百的对子呢——没那么高的房顶你往哪儿挂呀?它对字对字嘛,废话,一边五个、一边七个那叫什么玩意儿啊?得对字你知道么?
马:我当然知道了,对字吗,这你难不倒我,我懂啊,**这个的。
赵:比如说我们上联有个上,你对什么?
马:下呀!这...嗤...上对下么,这还用问么,死归对儿啊——上对下么,前对后、高对低、左对右、老对少、文对武啊,你呀不行。
赵:我上联有个天?
马:地呀!你考我,嗤!天对地呀!这还用说吗——天对地、雨对风,大路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开市大吉、万事亨通...
赵:得、得、得,您瞧哪有有学问的人这模样啊?
马:讲义、讲义!
赵:甭讲义,我上联有个言?
马:盐啊?我给你对醋,盐要对酱那算砸了,盐——咸了、酱也是咸的。盐我这儿对醋,油盐酱醋,五味调和。
赵:我上联有个好?
马:好——歹呀,好要对坏那算栽了,歹,好歹贤愚,这是一个成(Ceng)语。
赵:成语!我上联有个事。
马:仕?我给你对炮,你那儿支仕,我拨炮,你跳马,我出车...
赵:好么又下上了,我这五个字连起来就是“上天言好事”。
马: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灶王龛,我四岁就会,俗套子活。
赵:什么你四岁就会呀?你对回宫降吉祥了吗?我说上你对的什么?
马:下。
赵:天?
马:地。
赵:言?
马:...醋。
赵:好?
马:...歹。
赵:事?
马:...炮。
赵:上天言好事?你那个呢?
马:下——地——醋——歹——炮。
赵:你让大伙听听这叫什么玩意儿?
马:下地的时候那醋把炮逮着了,逮它么。
赵:不象话!你这叫什么对子啊?
马:不象话呀,就这个、就这个,这怨你、这怨你你知道么,你这叫发坏,成心往外掏坏,上天言好事你不一块说,你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你跟我这儿破闷儿玩儿,弄一下地醋歹炮这赖谁呀?这得赖你,你这叫蔫损坏!各位,马大学问这就算栽了么?不是——纯粹是你蔫损坏!别这样,咱们之间别过这个,咱跟咱甭来这个,学点儿好,学点儿好的,哎——学唱戏罗倌别学泼皮烂人嫌。
赵:行、行,算你有理,那我可说上联了。
马:你随便说,只要你能说出来我就能给你对下句,我要没词儿了、我说不上来了...我...给你一毛钱。
赵:我要你一毛钱干吗?那我可说上句了?
马:你敞开了说,你照一百个字儿说!
赵:一百个字儿?我没那么长的气儿。你老觉得字多就难,不对,字越少越难说——你听这个,俩字儿——羊肉。
马:完啦,嗤!萝卜。
赵:我这可有讲究,羊肉它是个吃物。
马:萝卜也是吃的呀——羊肉熬萝卜多好啊。
赵:哦——你再听这个——胡琴。
马:萝卜(锣钹)。
赵:你这可不象话——胡琴是个乐器。
马:锣钹呀——敲的那锣、打的那钹。
赵:哦——你再对——绸缎。
马:萝卜(罗布)。
赵:绸缎是布匹。
马:是啊,罗布呀,纱罗洋纺、尼龙布匹呀。
赵:岳飞。
马:萝卜(罗布)。
赵:你这不象话,岳飞你也对萝卜?岳飞是个英雄。
马:罗布啊——《木莲僧救母》,木莲僧是谁呀?
赵:傅罗布...
马:噫!着啊——忠臣配孝子!
赵:你嘀咕什么呀?再听这个——一二三四五六七。
马:这怎么回事儿?
赵:就为躲你那萝卜,我要是六个字你来仨萝卜就算对付了,我这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字,你横不能来仨个半萝卜吧?
马:一二三四五六七呀——萝卜快了不洗泥!
赵:你这叫什么对子啊?
马:没有一个字俩字的最少仨字儿。
赵:好,我说一个仨字儿的——马牙枣。
马:羊角葱。
赵:我这马牙枣可是吃的。
马:羊角葱也是啊!
赵:能对的上吗?
马:太能了,你瞧啊马牙、羊角,枣、葱——马牙枣八月的、羊角葱二月的,马牙枣秋天的、羊角葱春天的,马牙枣树上的、羊角葱地上的,马牙枣红的、羊角葱绿的,马牙枣甜的、羊角葱辣的,马牙枣...
赵:你怎么那么贫啊?碎嘴子!告你我这可还能加字——马吃马牙枣,马牙枣熟了掉在地上让马给吃了。
马:羊啃羊角葱。羊角葱在地上长着让羊给啃了。怎么样?
赵:哦——!好!
马:嘿嘿——“虽不中,而不远矣,不知未矣...”
赵:慢点晃,晃多了它可泻黄啊。你听这个——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
马:怎么意思?到底往哪儿飞呀?
赵:这不是胡说,北雁南飞——北边的大雁朝南边飞,翅膀朝哪边?东西,它不可能不动啊,飞的时候是上下飞的,所以叫——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
马:听我的,下联有了、下联有了、下联有了。
赵:有了你倒是说呀!
马:——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
赵:哦——上下?
马:高低。
赵:高低?
马:上下,嘿嘿——“虽不中...”
赵:“...而不远矣。”
马:哦?这个也泻了?
赵:嗨——!你再听这个——小老鼠偷吃热凉粉。
马:改大白话啦,不象话。没劲。
赵:没劲呀?你别看它话白这里可有学问——小老鼠,有这么大的老鼠叫什么?
马:叫老鼠。
赵:有这么小的呢?
马:它也叫老鼠。
赵:它老么?
马:它不老。
赵:它叫什么?
马:它叫老鼠。
赵:你能叫它少鼠么?
马:不能。
赵:有在锅里炒着吃的凉粉它叫什么?
马:它也叫凉粉。
赵:它凉么?
马:它不凉。
赵:它不凉它叫什么?
马:它叫凉粉。
赵:对呀——所以这就叫“小老鼠偷吃热凉粉”。
马:听我的——短长虫缠绕矮高粱。
赵:你这又怎么讲呢?
马:短长虫——有这么长的长虫你叫它什么?
赵:长虫。
马:有这么短的长虫你叫它什么?
赵:三寸长的那也叫长虫。
马:它长么?
赵:它不长。
马:不长它叫什么?
赵:它叫长虫。
马:矮高梁——有一人多高的高粱叫什么?
赵:叫高粱。
马:有刚发芽的高粱你叫它什么?
赵:也叫高粱。
马:它高么?
赵:...它不高。
马:它叫什么?
赵:...它叫...高粱。
马:对呀——这就是“短长虫缠绕矮高粱”,上联是有小有老、有凉有热,下联是有短有长、有矮有高,嘿嘿——“虽不中..."
赵:你一会儿不晃你难受是不是!这回我再说一个字多的,听着啊——说"空树藏孔、孔进窟窿、窟窿孔、孔出窟窿、窟窿空"。
马:又改绕口令啦?
赵:谁说这是绕口令啊,我这上联有讲——话说孔圣人周游列国,有这么一天啊走到一片荒野里,突然天降大雨,没有地方躲呀,可巧路边啊有棵老树,圣人啊就藏在树窟窿里——这叫"空树藏孔、孔进窟窿","窟窿孔"呢——树窟窿里有了孔圣人了,这不是"窟窿孔"么;"孔出窟窿"——雨停了,圣人出来了,所以叫"孔出窟窿","窟窿空”呢——圣人出来了,树窟窿空了,所以就是"空树藏孔、孔进窟窿、窟窿孔、孔出窟窿、窟窿空"。
马:哎-哎-哎!缓气呀!好么,差点儿憋死!听我的——“日吧嗒、哐哗啦、喀嚓、扑通、哎哟、卜卜卜、滋滋滋”
赵:你这儿发疟子啊?!不象话!
马:怎么不象话啊?
赵:字数对不上,不是缺一个就是多俩?
马:不可能,你那多少字儿?
赵:你数啊——"空树藏孔、孔进窟窿、窟窿孔、孔出窟窿、窟窿空"。十八个字儿。
马:你瞧我这个,它要是十七个、或者是十九个字儿,那叫什么玩意——“日吧嗒、哐哗啦、喀嚓、扑通、哎哟、噗噗噗、滋滋滋”
赵:也是十八个字儿,可怎么讲呢?
马:你听着啊——想当初啊,就在这个去年夏天...
赵:你这叫什么话?去年夏天怎么叫想当初啊?
马:我听人家讲什么事儿都爱说想当初啊?
赵:人家那说的是古时候的事儿,你这个去年夏天那不叫想当初。
马:就是去年夏天的事,在我们的院子里呀苍蝇、蚊子、跳蚤、蛾子、小咬、知了、马蜂啊、呱呱枣儿啊、燕么虎啊、屎壳郎啊满院子这么一通乱飞...
赵:好么!
马:"日吧嗒"——一只屎壳郎啊撞我们家纱窗上了,日——吧嗒;"哐"--我一害怕把茶杯淬了,哐——"哗啦"——把沙锅砸了--哗啦;"扑通通"——我解炕上掉**了--扑通通,"哎哟哟"——硌着我腰了--哎哟哟,"噗噗噗"——我摔出仨屁来,"滋滋滋"——崩死仨耗子。
赵:你别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