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架的凤凰不如鸡”。清帝逊位，中国进入民国时期后的1920年代，日本学者来到河北清西陵考察，当时的黄陵已经破坏严重，只剩下满地荒凉，和咽在肚子里的秘密。（图：1920年代的清东陵旧影。）

1920年代的东陵· 景陵· 五供台香炉。

在1920年代日本学者关野贞来到这里时，其实清东陵已经惨遭破坏。只有这个五供台香炉上的龙头，说着它们主人的千秋万代。

所谓的“千秋万代”，其实中国封建王朝基本不过二三百年。香炉下的神兽，是在嘲笑香炉上石龙的异想天开吧？

台阶上似乎有人。不知是否是守灵人。眼见他起朱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